畅快的高而不得已夹紧双,甚至主动抬起屁,将自己与龙神紧密贴合,口中呻不断,嗯嗯哦哦的仿佛彻底忘却了痛苦;子在接连不断的苛责和撞击下逐渐下沉,口讨好地时常进犯的两个冠,有时甚至贪婪地将它们一同进去,腔短暂地遭到入侵,战栗着蠕动,浇下大片热水。
始终被堵着的阴胀得乌紫,银棍严丝合到连丁点白浊都无法溢出。起初须佐之男还会无意识地试图伸手将其出来,却被月神无情地阻挠:祂俯在男人的口,啃咬惨遭穿刺的,甚至将原本单薄的肉强行聚拢,以此来服侍祂的,腥咸的将房弄得一团糟,冠仍不知谅地戳刺仅有的那么点沟,肉艰难地贴着,却还是被残忍地掌掴脯直至红,以此责罚爱人连神明的阴都伺候不好。不仅无法排解望,连带着房都惨遭欺负,须佐之男难堪地啜泣着,直到习惯了这份痛苦,并开始依赖获取快乐,驱动腰肢不断摇摆,好让胀的珠能够贴上龙神坚的小腹,摩着攀上一次又一次高。
“呜、呜、哈啊……!啊啊……!”再度迎来绝后,须佐之男顿时凄惨地叫唤起来,涌出的泪水被少年用尽。
神明们默许了这样的举动,比起,祂们似乎更喜欢看爱人。龙神急切地开凿已经彻底服帖下来的肉,高后不断痉挛的内着隐隐有膨胀趋势的龙,极度的爽利令祂险些兽化,只得咬紧牙关,指甲尖利的双手死死抓着偶柔的大。
口在打桩般的抽插中温顺地降了下来,并痴迷地包裹两凶猛的,任由其反复戳弄柔韧的腔,甚至在倒刺骤起、勾着肉环令其上下位移时也欣然接受;密林中央回着须佐之男惧怕而又舒爽至极的哭喊,连唾和都包不住的嘴巴被几修长的手指进出亵玩,他口齿不清地连连叫唤,哀嚎着“要掉了”和“好胀”,却被少年神明坏心眼地改成了“喜欢”与“好舒服”。
隔着肉都能看见两龙正拖拽着子前后移动,袋无力地套在上,和倒刺冲刷刮蹭着它最为感脆弱的位,仿佛要将其变成只用于交合的肉,连形状都与阴完美契合。
“呀、呀啊…啊啊……呜嗯……呜……”
连续不断的抽插持续了数百下,而在须佐之男为此发出欣喜而又畏惧到极致的啜泣声的同时,龙神息着终于开始了漫长的,生怕偶逃走般用翅膀紧紧裹着对方的下,如今已经失去飞行功能的位依旧充满力量,将须佐之男的双括在密不透风的狭窄空间里,然后向心深一一地浇灌龙,不顾伴侣发出难以承接的哀鸣,直将子填充到快要临盆的大小,腹淫纹都为此兴奋地不断闪烁,饱足地收着中充沛的神力。
被三位神祇遮蔽着的男人只剩四肢末端还遗留在外面,脆弱又可怜地轻轻颤抖。他浑被竭尽可能地占有和使用,在内咕咚咕咚地湍急淌,他的啜泣被神明吞吃入腹,高高隆起的肚子被手掌不怀好意地抚摸按压,连顺畅呼都变得奢侈。当龙神勉强餍足地从他内离开,大量白浊便自合不拢的里鱼贯而出,可还未等须佐之男气,伺机已久的月神便占据了他间的位置,这个黑发的、为他留下众多可怕印记的神明平静又理所应当地挖出了同类遗留在他腹中的。
梦中的须佐之男仿佛觉察到了危险而摇哀求,但上位神鲜少会谅需要得到教育的信徒,祂无视了爱人委屈的哭泣,并将自己的埋入松的雌。
粘稠而急促的水声很快再次响起,在静谧的、被时间遗忘的湖区回。
此时的须佐之男仍不知,不久后的未来自己便会成为一位合格的神后,他将终日雌伏在深爱并囚困他的丈夫们下,撅着屁、孕肚沉重地承接仿佛永无止境的交合,并为此感到幸福和满足;神明与之十指相扣,昭示着长达万年的等待和煎熬已经结束,穿刺在他口和私的银环圆满而完美,于是到此一条拖曳许久的小龙最终衔上了尾巴,通往至臻的长梯已然建成,树海隐匿在凡人再也无法及的世界角落,诸神不再焦躁呓语,时光凝固成玉、琥珀、坚冰,或者一切美好永恒的结晶。
没有谁被遗忘,也没有谁被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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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缺的记事本,前半分被人暴地撕掉了)
1978年11月■日
我好像了一个梦,混的、散发着幽蓝色萤火的梦,除了这些迷蒙的经久不散的光点,我没能从中得到其他任何信息。
似乎之前大家吃的那碗野菌汤出了问题,醒来后都有些昏脑胀(很难相信大家都是学者,竟然也会犯这种错误)。我们貌似睡了很久,睁眼便是在小镇的旅馆里,仪和营工都完好地放在地上,有使用过的痕迹,但相关记忆变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