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宗近又笑了。
——那不是他的错觉。
“哈……是……”他因为情和疼痛而息着,“我了……被自己的刀……呼……被您……三日月宗近……啊啊……我被你……了……慢……慢一点!!啊!!”
平时不碰他……结果真的起来……这也太……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的求饶好像没有任何效果——除了让三日月宗近笑出声以外,他的动作没有任何减缓,甚至更加激烈了起来。
近说的是事实,他了。
他胡言乱语地拒绝着,想要推开三日月宗近,却被暗堕付丧神抓得更紧,那力让他的骨都觉得疼,就像是想要把他进里一样。
好疼……
他已经不是一年前的他了,这的每一都被用残忍的手段反复开发过,他早就习惯了被暴的使用,就算现在疼得发抖,就算三日月宗近没有刻意地去照顾他的,仍旧因为这样堪称凌的行为发起情来。
江纨反手抓住了三日月宗近附着骨甲的手。
缠住他的尾巴突然松开,江纨平坦的小腹袒出来,被勒得发红的肤下面,因为过分的消瘦,八块腹肌的形状清晰地显出来。
暗堕付丧神的笑极轻慢又戏谑,江纨的脑子里警铃大作,果然,下一刻,那堪称凶的肉刃就直直地在了结口,微微后撤,下一下就猛地重开了那个闭合的褶皱。
已经很久没有了……被这里……好疼……子要破了……
“别那里了……呜!!!太奇怪了……啊啊……”
三日月宗近也看到了,他甚至刻意停在那个最深的状态,隔着审神者的小腹摸了摸那个突起的地方。
“很大吧,很疼?您这里都没有完全起来。”三日月宗近拨弄了两下江纨那可怜的、因为疼痛和快感的折磨而半不的,“不如……还是放我走吧?我已经回不去了,就算您再怎么努力维持,也只会……”
“三日月……三日月宗近……呜……太快了……”
江纨控制不住重心,本能地加倍抓紧了手中暗堕付丧神的手,胡乱地喊他:“三日月……三日月宗近……慢点……混老狐狸……”
江纨被情冲击得“三日月殿下……就算便宜……你坏了也……呜……”
“别……说了。我不会……放弃的。”江纨还是很难受,但他没有半点动摇,“我说了……这个价格……换我的共犯……可太便宜……呜!!!”
但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选择因为羞耻而逃避。
三日月宗近似乎完全把开那个拐弯的变成了常态,起初两下还只是疼痛和要被破子的恐惧,到了后面,那个这褶皱被完全贯通,江纨才感受到真正要命的地方。
在他的话语中,暗堕付丧神原本凶狠却和缓的动作突然变得激烈起来,审神者刚刚适应了一点的在狂暴的进攻之中再一次失去了平衡,重量完全挂在那壮的骨尾上,随着三日月宗近的动作无助地起伏。
那里……知觉上已经不是后了,更像是胃的一分,被侵犯着的感觉就像是腹腔变成了,整个人被三日月的阴了个通透。褶皱被反复碾压着展平,疼痛逐渐弱下来,变成了轻微的灼烧感,那种从内被填满、被撑大的的感觉就清晰起来,江纨甚至有种被到肚的错觉。
“我倒是……很想……坏了您……您就是属于我的了,也不会再去傻事了。”
三日月宗近进最深的时候,下方的四块之间就被起来,隙间可以清晰地看到一个……的痕迹。
暗堕付丧神的和指尖……之间夹着他被得扩张到极致的和小腹……那里不论如何想也不应该是用来交的地方,但是这样的淫秽场景让江纨没法逃避这样的现实。
(战场卷 完)
太奇怪了。
他话音未落,三日月宗近就再次猛冲起来,江纨因为过分的快感和失控叫出声来,被动地挂在付丧神那过分漂亮的腰间。
江纨眼前一阵黑一阵白的,容貌秀美的暗堕的付丧神的力量强到不可思议,如果不用上灵力,凭借单纯的肉力量他没有任何能力反抗,只能任由完全被侵犯者掌控。
三日月宗近又在笑了,但这次,不再是完全被恶语主宰的嘲讽,而是带了点他熟悉的,属于老人家的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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