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不论再怎么不想面对,怎么应对新同伴的问题还是得chu1理。
压切长谷bu愁得白tou发都出来了,只能戒酒消愁。
……但他们喝酒的聚集地,是太郎和次郎的那个小酒馆,也就是他……无数次进入他主人的shenti的地方。
打刀只要一踏进去,脑子里就全都是在这里曾经怎样怎样欺负过审神者的画面,看见招牌的时候就开始同手同脚,等到坐下的时候,就连杯子都拿不稳了。
愧疚,心虚,又有点莫名的羞涩。
他给自己倒了杯酒,溢出来了都没发现,次郎越过吧台来敲了敲他的脑袋。
“长谷bu先生,这样可不行!”明明很大一只,xing格却相当jiao憨的大太刀弟弟不满地抢走酒壶,“美酒可不是用来浪费的。再说,上次喝醉了,您跑去主人那边了吧?太狡猾了。”
他提到“上次”,压切长谷bu的xiong口tiao得骤然加快,原本只是一点点的羞涩变成了烧得他脑子发昏的大火。
——上次他喝醉了,其实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真正被暗堕的力量控制,他只是……没有忍住,放纵了自己。
说着只是去看看,看一眼主人就好了,实际上心里卑劣地想要主人的关怀,想要被主人发现。
审神者也确实发现了他——重重地倒在天守阁门前,想不发现也难。
被人类青年的双手chu2碰到的时候,就没法忍耐了。
平日里说着不想添麻烦,不想让他难过,于是不敢靠近,不敢chu2碰,但从前无数次把主人吞吃入腹的记忆已经把他变成了另一振刀,越过过一次那条线,他就再也无法回到忠诚的家臣的位置。
想cao1主人。
想把主人抱在怀里,从那个柔ruan的肉xue里ding进去,让他因为自己的每一次ding弄而啜泣,颤抖、想主人的每一个反应每一点快感都被他掌控。
然后……
压切长谷bu想着,没忍住又喝了一杯下去。
20
“……”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亮的时候了。
宿醉的tou疼在阳光照进来的时候达到了巅峰,压切长谷bu微微睁开眼睛,还来不及分辨,就被捂住了嘴——是烛台切光忠。
这振本wan里众所周知的、有着特殊地位的太刀看他醒了,和他点了点tou,才悄声无息地从他shen边越过,用最轻的动作合上了天守阁浴室的门。
压切长谷bu这才找回意识。
他又接着酒醉在主人这里过夜了。
他正抱着自家主人的腰,人类青年皱着眉tou睡着,眼pi在微微发抖,显然睡得并不安稳。
昨晚混乱的记忆一下子涌进来,对着自家主人shen上新添的淤痕,想起昨天自己按着主人bi1他喊自己名字的样子,压切长谷bu恨不得回到昨天晚上,把借酒行凶的自己扔进刀解池。
21
江纨醒来的时候,收获了一振跪在他面前,捧着本ti请罪的压切长谷bu。
“……”
前一天晚上刚刚久违地被绑起来cu暴地cao1弄了一晚上,今天浑shen疼得像要散架一样,江纨知dao这家伙是喝多了又躲着他太久,暗堕的灵力压抑不住激发了负面情绪,倒也没什么生气地,只是一大早起来还要负责安抚肇事者,就算是向来chong刀的审神者难免也有点疲惫。
“那……”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得吓人,眼看着压切长谷bu的shenti抖了一下,愧疚之意更加明显,只能无奈地提议,“可以让我先去洗个澡吗?”
下一秒,他就被比自己还矮上几厘米的打刀打横抱了起来。
22
浴室里,烛台切光忠已经放好了水,看上去等了有一会儿了。
江纨看见池水里的婚刀,想起了自己现在这个满shen(别的刀留下的)情yu痕迹、肉xue里还han着(别的刀灌进来)的jing1ye的、被别的刀抱紧浴室的状态,不论经历了多少次这样的场景,还是感觉到了羞耻和尴尬。
“长谷bu殿下……”
审神者一开口,压切长谷bu的xiong口就抽紧了——他的主人一旦感觉到羞耻和自我厌弃,就会不分对象地使用敬语。
江纨已经很久没叫过他“殿下”了,但他昨晚的举动,好像把一切又推回了原点。
23
压切长谷bu的表情糟糕得像是要去tiao刀解池。
刚刚因为要zuo日课恢复了刀解室的灵力供给,审神者只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