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是什么东西,知么?”有人拍了拍他的脸。
即使是机械警察也不被允许进入议会山的范围,这里能活动的人形生物只有神代议员、他们偶尔邀请来的客人、和他们驱使的式神。
关押,转送,一切都好像是正常的,刚才那个超出联过往法治的判决好像并没有影响到这些。
旁听席上纷纷乱乱,得了条新闻的记者们冲出信号屏蔽区,抽到旁听资格的民众们依旧对着被审判的罪人指指点点。
江纨自嘲地笑了,平静地,顺从地让机械警察把他铐上。
“教你的第一课,只有人才有资格穿衣服。”
四指的水在没有任何的情况下被强行进了未经人事的后,暴力的水让审神者的剧烈地挣扎起来,小腹像是被人开场破肚一样的疼——然后板子猛地落在了被灌满了水、高高隆起的腹,后里的水像失禁一样的出,再次插进来,再被猛击小腹…
“听这个意思,就是隶吧,或者牲畜?也是破天荒了,联也会出现剥夺人格的罚,议员们真的很生气了,竟然不惜复活从联建立起就废除的隶制……”
“是隶么?”江纨说出了自己觉得最坏的猜想。
“不想跑的话,那现在就开始吧。”鹤显然并不想和他聊天,他随手划开空间,拿出了一个项圈和一套复杂的束扔在江纨面前。
——这显然并不是联法律里旧有的刑罚。联的宪法几百年来也一直都只有七百三十一条。
被剥夺人权的第一天,江纨被蒙住了眼睛,双被分强行分开,双手被铐在后,鹤的式神牵着他项圈上的链子,牵引着他爬了整整一晚上才到达山腰的广场——被分分得打开的双无法有效的跪行,被蒙住眼睛的情况下也看不到路,在崎岖的、布满碎石的山路上江纨几乎是一路被拖行到了目的地,他赤的上沾满了泥土和血污,口,小腹,膝盖,小,肩膀,乃至下颌,和地面接到的所有的位都是一片血肉模糊。
但没人会给他休息息的空间,他立刻被架上了广场中心早已准备好的刑台,被完全打开,四个水枪对着他的暴地冲刷,江纨被呛了好几口水,换来了围观者的轻笑。
——他现在开始害怕是不是有点晚了?
鹤给机械刑警发送了返回的指令,才回过来看他的犯人,哦不,以后是他们的所有物了。
他看上去一切都好,只是神情冷漠——不论之后他将会遭到什么样的对待,他喜欢的人安然无恙总归让江纨稍微宽了一些。
——为了报复他,甚至不惜修宪么?
下来接被押送来的犯人的是鹤国永。
所有公民权、人权等一切权利,交由神代议会代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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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议会昨天会突然公布修宪,还立刻生效,我就说,判无期也太便宜这个畜生了。”
会被轮是江纨有心理准备的事情,但他没想到过应当十分美好的事变成惩罚的时候会这么痛。没人在乎一条咬过人的狗的感受,给他开苞的甚至不是任何一个付丧神,而是可怕的刑。
江纨愣住了,他甚至不能理解这个判罚是什么意思。
“我不跑的话,你愿意坐着陪我聊聊天么?不用一个小时,10分钟也行。”江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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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跑么?”他的角挂上了恶意的笑容,“我可以让你跑1个小时哦,最后享受一下你作为人的时光。”
他没有被带到任何一个监狱,而是被送到了议会山——神代议员们的住所。
他转看向审判席上的三日月宗近、和审判庭端的江雪左文字。
“那不可不行,隶也得是人吧。”那人说,“开始享受你作为母狗的新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