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说出了口,自己先是被自己这样大逆不的想法吓了一,赶紧摇,把这个可怕的想法从脑海里赶了出去。
“……咪酱……”狗在被子里面嗫嚅着喊,声音小得大概只有他自己能听见,“咪酱又……不是主人……”
让我亲手杀了你,让你永远地对我失约。
最开始,他们并没有给江纨上加上太多的零碎刑。背后的合金重铐让他没办法用手来稳定,链接手铐和项圈的链子着他在游街的过程中抬,没法低躲避;鼻勾用来破坏那张清俊的面容,让类似牲畜的五官去抵消看客们为人类的同理心,加上木刑本那两狰狞的、会旋转放电的假阴、以及脚蹬上带着电的刑针,就是全了。
可是……
它这样想着,忍不住把漉漉的口蹭上了男人的小骨。
39
他的胳膊支在上,低下,脸深深的埋进手掌间。
刑的计划来自于议会心们的商定,刑罚的细则则以甲贞宗的设计为主。
【殿下们还是仁慈的,即使罪人犯下了滔天的罪行……】视频里的K先生顿了一下,显然是在压抑着他的怒气,【还是给了罪人赎罪的机会。我们可以看到,这个木只是个相对简单而常规的刑装置,据议会山对外公布的信息,只要罪人好好受刑赎罪、相比他的罪行,这样的惩罚可以说是很轻了。】
轻?胡说什么?为了向公众交差,公开刑之前的整整一周江纨都在受刑,清醒地、没有任何解释或者理由、单纯的酷刑惩罚,一天只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在昏迷中休息,为了保留那些刑的痕迹甚至不被允许使用治疗舱,只有折磨人的清创药物。
通事和人的打刀付丧神的设计刁钻极了。
贱狗……想吃……
为了引导民众们的情绪,当年的直播还了解说。解说的人选是善于折磨凌男的知名调教师K先生。
40
“……呜……咪……”
联民众许多都有几个特别喜欢的神代议员,而K先生,正是只剩下开裂的本的神代议员岩的支持者、对被刑的罪人的恶意显而易见。
膝终于看不下去,猛地站起来。
被填满的口腔发出的声音变得浑浊不清,狗的也变得奇怪。明明没有被惩罚、没有疼痛、没有窒息,但是狗的贱鸡巴还是得难受,子上棕色的也地起来,难耐地在被褪到膝弯的布料上磨蹭。
视频里被满是疣的假阳穿的结口,今天早上得透红;勉强夹住坚的腹的大内侧,被刚刚烙上“贱畜”两个字三天,刚刚结痂就又被磨得开肉绽……更别说那天把人送出来之前,被打进去的禁药……
si m i s h u wu. c o m
淫靡的水声。
――但是不行,这是赏赐,主人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就骑上去,会被罚得很惨。
38
“反正……”
狗看着在他眼前、漉漉的、怒张的,脑子里闪过了模糊的念。
狗小心地用包住了牙齿,把半起的整吞进口腔。它感觉到子下面、脸颊、到狗耳朵都得像是要烧起来,嘴巴也撑得很酸,但却莫名得很开心。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膝。”
公开刑的第一项,游街开始了。
这当然是狡辩。
那时候已经十分乖巧的隶被折磨得狠了也只会求饶,不知是自己什么地方错了;但它又好像有自己的一套逻辑,狗脑子想不明白原因也只会归结于自己有错,惹了主人们不高兴,就算被折磨得间隙,也会凑上来……
“呜嗯……”
好难受……
“贱狗……我……就吃一下下哦?”
狗突然嘿嘿地笑了出声,然后熟练地撑起。
膝愣住,半晌之后,颓然坐下。
太刀的脑子乱成一团,拳攥得死紧,口腔里尝到了嘴的血腥味。
髭切像是读心一样,少见地叫了膝正确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