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无奈地笑笑:“没有办法,有人清醒,就有人迷醉。我在致死量的爱情中寻找活着的意义,这是世代的诅咒和祝福。”
情必须尽早分清,我的母亲和你的母亲是不同母的表亲,而我们之间的亲属关系只会更远。”约瑟对温斯说,“所属亚当斯的所有财产,连同公馆在内,债券、地契、票、金条,同我都没有任何关系。”
“我不希望有人会因此误会,有人为了利益而插手我们的关系,使我们产生纠纷,让我们争吵,让我们心碎。我不想让这种事情发生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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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那大城市没有意思的。”温斯小声说。
“太吵闹了。”温斯说,“我讨厌没有意义的冲突,它们制造噪音、硝烟和血腥,却没有任何与反抗、独立有关的神。”
约瑟被逗笑了,他抹了一下眼角。“我现在很好,没必要担心我。”他说,“替我向莫莎问好,也向戈麦斯、帕斯礼、费斯特、祖母和卢比问好,对了,我还不知婴儿叫什么名字?我希望他不叫星期五,偶尔我会梦到他长大了落荒岛,跟着一个白人当独裁皇帝。”
“哥谭还是和其他大城市不太一样的。”约瑟说,“你听,在那个方向,有人在枪战,没有枪或者子弹用完的人就得肉搏,他们还会拖起地上没有行动能力的人挡枪,在上藏着匕首方便刀……在我刚搬来的时候,这条街上每晚都会爆发冲突,很多的死人躺在地上,血积出水洼淹了地下室的窗。”
约瑟的目光更加柔和了。“不必在意这个。”他说,“我很久没出门了,有人会不放心。被他关心的感觉很好,我喜欢。”
“布(Puert),这个可以刻在他的墓碑上。”温斯说。然后他们没有说话,就这样在安静的街上拥抱,几分钟后才分开。
温斯拍了拍约瑟的后背,让他把自己放下来。
“是的。哦对,女孩儿,如果可以不要像我一样耽于恋爱,保持清醒对自己有好。而且如果有人伤害你,我会忍不住把那家伙献祭掉的。”
“是的,我也不喜欢,有人也不喜欢。现在这座城市要平和许多了,有人让恶棍不再大吵大闹。”约瑟说,“不过正因为它的独特,这里的包容很强,我在这里生活的很舒适。”
温斯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抬看了眼高的黑,复又转回来说:“约瑟,我本来不想让你离开家里,但是我希望你开心。我知你哀愁忧郁,整日不开怀,我也知你对我的爱多半来自愧疚,但是你在我心里仅次于母亲。”
前面的街上有一大滩污水,约瑟蹲下来,抱住温斯的,像对待更小的孩子一样把她抱起来。他空黑袍下的晃了一下,还是把抱着女孩儿站了起来,就像之前在维多利亚时的很多次一样。
“是。在这里不可以随意通灵,不可以挖掘坟墓,毕竟里面躺着的都是陌生人。不可以把魔药扔的到都是,也不可以随便扔尖锐的东西。”约瑟说着,自己都有些没有底气。
“这是个大城市。”温斯率先打破了沉默。
“有人在跟踪我们。”温斯胳膊压着约瑟的肩膀,看向哥谭黑漆漆的夜空,云遮月的天气让高楼和没有星星的天幕为一,也藏匿了更多东西。
“遵命,我的灵魂和肉都会过去的。”
“约瑟,当你足够大的时候,我也在生长。没必要总是对我抱有愧疚,我每天也在尝试杀死婴儿,虽然没有成功。”温斯对蹲下来和她平视的青年说,“我知该怎么对待有好感的人,倒是你自己。”
她再次拥抱了她的兄长。“如果在外面不开心。”温斯说,“还是回去吧,没有人会介意,我可以杀掉帕斯礼让你代替他。”
约瑟又站起来,把手放在女孩儿肩膀上:“而且,你们对我很好,让我感觉就像真正的家人一样,但是我不能真的以为自己是家中的一份子。当我真正成为母亲的孩子时,我就会争风吃醋,我会渴望更多的爱,更多的关注,我会同你们争斗来维持自己的地位。这就本末倒置了,我亲爱的女孩儿,所以我需要离开那儿,来到这里寻找属于我的家庭,我的生活。”
温斯眨了眨眼,没有回答他,只说:“我的生日你得回去。”
“我得给莫莎打电话了,我现在不适合出远门。”约瑟故作轻松地说,“希望你不是离家出走。”
约瑟脑子一热把温斯领出了门,却忘记了自己也是个家里蹲。他们沿着无人的街走了没有二百米,约瑟就开始犯难了。
温斯圈住巫师瘦削的肩膀,像曾经的每一次。约瑟抱着她趟过积水,并没有上放她下来。
“我爱你们,也感谢你们。我愿意不遗余力地帮助你们,来回报你们为我所的一切,但是现在最好的选择还是远离。”约瑟拉着温斯站起来,“虽然不知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不过你应该还没怎么看过这所城市,不如我们出去走走,现在外面比较清净。”
“他?”温斯并没有太惊讶,“你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