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丢在床柜上的手机响了，约瑟看都没看就接通了电话，打开免提放在旁边，依旧趴着继续自己的动作。

        他确实对现代科技不了解，但对于家里监控的分布还算了解，比如他知其中一个监控正好能拍到他正在抚摸私的手。

        约瑟手上的动作有些生涩，他颇为紧张地吐了口气，歪把胡乱翘着的衣领咬在嘴里。

        约瑟哼笑了一声，尾音打着旋上翘，直往人心尖尖上勾。他把手指抽出来，换成冰凉的上。约瑟没忍住抽了口凉气，许久没被插入的甬被缓缓开，虽然大小和温度都跟提姆的相差甚远，但他还是下意识地绞紧。

        他打开电脑，想通过监控看一下约瑟在什么。当屏幕上出现画面时，提姆的第一反应就是把笔记本电脑扣上，然后迅速地将卧室的门窗锁死，窗帘也拉得密不透风，保证他的房间成为一个封闭私密的空间。然后他才深呼了一下，再次打开电脑。

        提姆的衣服对约瑟而言太宽松了，但是被熟悉的气息包裹让约瑟放松了不少，手上的动作也没那么急躁了。

        提姆先是迅速地扫视了一眼四周，确认没有其他家人会听到他们两个的对话，顺便还检查了一下附近的监听设备，然后他才说：“我在照顾我男朋友，他出了些意外，至今仍在修养。”

跟前揭过去就废了他和提姆不少力气，当然其中也有蝙蝠侠没有认真追究的缘故，杰森疯了才会在布鲁斯跟前说这个。

        热气开始升上来了，约瑟翻了个，改成趴在床上。他用脸蹭了蹭床单，屁抬起来，刻意地调整了一下角度。

        “你是故意的？”他努力克制自己的声音不那么哑，同时也尝试移开黏在屏幕上的视线。

        手机里传出抽气声，还有他的男朋友语速格外快的声音：“Fuck，你在床上等着我。”

        “借你吉言，大红。”这件事提姆不想让其他人知，小丑死了就死了，没必要再去探究他的死因了，反正又没有什么神秘危险分子。他随意地跟杰森结束了对话，进了自己的房间。

        提姆咙发紧，他感觉领带系太紧了，扯了下衣领才发现自己今天没打领带。

        约瑟上套着不属于自己的红衬衫，口大敞，衣服下摆堪堪遮住大半，出黑色丁字的痕迹。

        “约瑟。”话筒里提姆的声音有些失真，但仍能感觉到他的气急败坏，“你在什么？”

        他这才发现好久没自己疏解过了，自从心里住了个人之后，自给自足就变得索然无味了。

        提姆确实在看，看得很清楚，在约瑟的刻意为之下，所有风光都被监视收入。苍白细长的手指将花到泛红，探入口将肉拉扯分开，出深红的内里。被粘裹的黑色布条因为手指的动作被拨得左右摇晃，将起的肉粒尖端红。

        “天呐，我希望他早日恢复健康。”杰森已经得到了答案，尽他早有猜测，这个消息还是让他心情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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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鸟宝宝。”杰森在卧室门口有计划地和提姆相遇，“我只是想问你一下，你叫我去收拾垃圾的那天你跟谁在一起？”

        开启的按摩棒开始自发缓慢地震动抽插，约瑟揪着红衬衫把自己裹得更紧，像提姆往常的那样把手指伸进嘴里压着，咙震动发出破碎的呻。他太容易沉溺在望中，很快就无暇顾及被他晾在电话和监控对面的男朋友。他扯着衣服打了个，改成仰躺的姿势，两夹紧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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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瑟糊地“嗯？”了一声，急急地低了两下，才说：“提姆……你在看，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