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顺的经验非常之多：“哪儿敢呐！我这不是关心你嘛！我没事儿又不关注那些不在乎的人。”

        徐清没好气地掐了把顾染的手臂：“你还好意思说？当年你不满十四就敢背后开教练玩笑，胆子得很！”

        徐清感受到后热烈的眼神，也只是觉得自己魅力不减当年。他挨个看过去，发现所有冬奥的奖杯奖牌都不在这里。还没来得及问，就看见转角有一个钻石型的转角柜。走过去一看，发现三届冬奥会的奖牌都按照时间顺序从上到下摆得整齐。每一届奥运会的五枚金牌，呈扇形摆开。证书都摞在最层，垫在那个贴在的国家队盔上、跟着顾染一起退役的77号注册号码牌下。

        说实话，要不是他爸妈非让他弄个展示柜，顾染只会那些全堆放在箱子里。对顾染来说，那些已经属于过去，毫无引力，他专注地看着站在展示柜前的徐清。徐指导一直是女队口中的男神，长得养眼，虽然平时总是笑里藏刀，但对待训练却很认真。这么些年过去了，顾染觉得徐清就像是一壶老酒，时间越久，越是醇厚。

        “算你说得好听。”

        合计他那个一次是出来的次数？徐清翻白眼，下午顾染确实顾着他的腰伤没多，而且顾染才二十七，正是强的时候。更何况他也是第一次开荤，睡了一觉后确实也有点儿心，让他再一次也不是不行。但是在书房，而且在展示柜前实在是有点儿突破他的下限了！

        “够了啊！”徐清瞟了眼顾染逐渐向下的手，撇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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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

        “是啊，谁曾想到你拿了十五枚奥运金牌，让别人只能抢银牌呢。”　整整十五枚奥运金牌，代表了顾染对冰场的统治力。所有与顾染同时代的短速选手，既幸运，又不幸。

        看瞅着顾染是不肯罢休了，徐清也拿他没啥办法，谁让他总是惯着顾染呢。“就桌子一次啊……”徐清提前规定好位置，显然是怕顾染玩什么作。顾染嘴上答应得飞速，但实际上不就是另一会儿事儿了。

        徐清靠近展示柜，开始挨个欣赏顾染的奖杯和奖牌。顾染的天赋实在是太好了，人够努力，脑子转得还快，所以整个展示柜大多都被金色占满。徐清按着顺序挨个欣赏着，满意的神情不由自主地从眉眼中。

        顾染乖巧地看着他：“不够，怎么能够呢？我下午就了一次！”

        顾染故意龇牙咧嘴，手上却紧紧箍着徐清的腰不撒手：“那怎么能是背后呢？你不是听见了吗？还当场就报复回来了！”

        ……

        “我很庆幸当初是我继承了你的盔号，继承了你的意志你的梦想，最后换了个你回来，超划算！”顾染忍不住偷笑。他无比庆幸自己当初陪着表弟去参加了短速的选赛，让他能爱上短速，遇见许许多多的人。

        “这样，”顾染以退为进：“在这儿就一次，回卧室的话……到把我掏空？”

        “再说了，徐指导不是磨人的小妖吗？不把我掏空怎么能够呢？”顾染笑得不怀好意，故意提起当年跟他师兄的玩笑话。

        顾染从后抱住徐清，下把习惯地抵在徐清的肩上：“当初你还让我别给这个号码牌丢人，没想到能跟我一起退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