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又是一阵干呕,哆嗦着打开子,看着它们一点点地漏下去。
微微发红,不能摩蹭布料了,双叶赤着上走出盥洗室,微凉的空气和炽热的接,很是舒服。
回到床上,双叶顺从了望的方向,从抽屉里拿出玩,插入式的没有了,但他们给她留了这个式的。在压抑的,令人悲伤的环境里,只有这样才是她获得藉的唯一方式。她先是隔着布料轻轻地抚摸,等有了些许反应后将手伸了进去,想象着那是雨莲的手指,随后玩附了上去,好久不见的快感,她沉沉入睡了。
大约是真的“失去了价值”,除了固定的送饭,再也没人来找他,每天雨莲都睡到自然醒,打量着外面出训的其他实验,隔着栏杆看他们,无一人敢与他对视。
“不知上面怎么理他,如果和他搭档的实验死了,他的下场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就算搭档不死,他的价值也到了。”
“反正都是要死的家伙了,不知他会出什么事情来。离他远点。”
雨莲一边静静地听着路过的实验对他的讨论,一边谋划着出逃,这里他一分都不想多待,这里只会有惨痛的回忆。
双叶的眼镜在他手里,利用破碎的镜片,他首先出了一把小刀。至于路线,他想过从训练场翻墙,高墙之后不知是什么样的情景,他也来不及去探查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最好能赶在双叶生产之前。一想到这个,他就心乱如麻,只能祈祷里面不会是一只恶魔。
深夜时分,当外面都安静了,通风的螺丝很紧,但这不能成为他的阻挡。他看了一眼铁窗外的月亮,然后钻进了通风,手上一路滴着血。
通风是笔直的,没有一丝分叉。他了出来,白色的衣服被血沾染,好像雪地里展开的点点梅花。雨莲拼命地跑了起来,他知双叶被关在哪里,为了这一刻,他已经了无数的准备,在脑海里模拟了很多很多遍。
长得看不到尽的走廊,地上淌着水银般的月光。雨莲第一次知原来这里这么大,比他想象中还要大好几倍,无数被他甩在背后的牢笼里,没有人敢和他对视,他们都默默目送着雨莲前进,今天他就要带着双叶出去了。
多亏了平日的训练,这样的运动不会是他的负荷。可是雨莲隐隐约约发现事情不对劲,这里明明监控密布,可是为什么没有人发现他逃了出来,也没有人在背后追逐他,令他不安的恐惧在他的心里弥漫,他打开了那扇门,“双叶!”
红色的水溢过门的下缘汩汩出,在雨莲的脚边分开又在脚后合拢,把他的脚都染红了,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屋子的地面是血红色的,屋是白色的,墙上却是红白相间。这间屋子里有很多人,阿尔法和贝塔就在其中,但现在他们全都变成了死人。他们的血在地上积起厚厚的一层,正向门口的方向一点点扩散出去。制造这起血案的东西还留在这里,毫无疑问,那是一只恶魔。
恶魔的型并不大,但显然不是人型,短短的尾巴上带着锋利的刺,骨质爪无力地下垂,它的脸上血肉模糊,在不久前恶魔还是活蹦乱的,现在却被一只尖锐的手术刀刺穿了脑袋,高高悬挂在墙上。
雨莲僵地跋涉过满是血的地面,一步步向屋子中间的推车靠近,他还是来晚了。
“双叶!”雨莲扑了过去,心都在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