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却是缠绕上花枝。
看起来他是真的彼岸花化形而来的,致命又诱惑,带着一定的危险,不完全不被对方放在眼底。
被拽了起来,翻了过去,他真的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因为一只手脱臼,他另一只手手肘撑在地面上,支撑着躯的重量。
光的后背和一览无遗,上面有着轻微的几划痕,跟前面的痕迹比起来,真得要好的太多了。
可很快那热的弄了上来,致力在他上每一寸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他低垂着脑袋,汗钻进了眼睛里,眼眶红透了,酸涩不堪。
汗怎么都不尽,淌过上大大小小的创伤时,刺疼火辣。
也就是这份痛感,还让他保持着清醒。
没有经受过情洗礼的躯还不知那其中的美妙滋味,这种程度的挑逗只会让他不适。
“嗯呃……”
他闷声息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觉得无话可说。
那些花迷惑了他的心智一般,令他神志恍惚的,只能乖乖被摆布。
也可能是他实在疲力尽了,压在他上的躯是那么沉重,要把他压垮至地面,他不堪重负的卧倒了下去,被捞起腰肢,抬了起来。
脱臼的手臂被接了回去,那“咔嚓”的一声,令他猝不及防的叫喊出来,又赶紧咬住了下,不想让自己那么狼狈。
“唔……”
“后面还有更疼的呢……你还得好好忍忍。”
对方在他耳边轻笑着低语,热气拂过他感的耳廓,他竟是不自在的酥了子,内有热度在蔓延开来。
他不该会对这种肌肤相亲有所感觉,却还是在下被握住时,狠狠一颤。
“你懂了吗?他也是这样发抖的。”
揶揄的话语令他更为羞怒,他两手光是支撑着躯都够费力了,哪里还的出抵抗。
的躯紧贴而上,哪怕是隔着衣衫的摩,他都感到焦躁又不安。
间的被握在手中,指腹过表面,就连铃口端也被挑逗似的重重过。
他乱了呼,得不像话,腰肢一阵发,倒在对方手臂之上,彻底沦为人的囚徒。
感官都集中到了被碰的下,酥麻火热,还有汹涌的快意席卷至周,使得他不时轻轻发颤。
对方很喜欢他颤抖的样子,在自己怀中,每一下颤动都那么清晰。
宽厚的手掌穿过他的间,掠过会阴,他都很有感觉,探出了来,想要迎接更多的抚,那手却毫不留恋的撤离了开,潜入到了间,摸得了一手的汗,漉漉的,就势抹在口边缘,发觉那竟也被汗透了。
他原来出了那么多汗,就像是置放在蒸笼之上,被大火蒸腾出浑的水分。
干渴,灼热,焦躁,还有未知的不安。
以往出任务时,明知凶险异常,却从未有过俱意。
他是第一次在一个人上,感觉到了胆寒。
那种纯粹极致的恶,偏偏用着最为优雅上乘的外表所包装隐藏。
漫天的花海将他淹没,他呼灼热又困难,窒息之感袭来,令他只能张大了嘴。
回过神来之际,手指已经嵌进了后撬挖,他都不能用恶心来形容了,肉夹紧了,丝毫无法放松,夹着那手指,恨不得夹断才好。
“这么用力什么?你是想表达……你很紧吗?”
对方的话语也下了起来,衣冠楚楚的,好像野兽披上了衣裳,伪装成人类的模样。
他无言以对,仅有的力都在维持清醒上面了。
疼痛,羞耻,难堪一并涌了上来,他伸出了手臂,抓扯住了花径,却是无法往前挪动一分。
躯太过沉重了。
对方帮了他一把,抬起了他的腰肢,掌控着他的下半,两手指探入内里,放肆的搅弄、抽插,他眼眶一酸,片刻之后,居然有热泪落下来,像是眼睛被刺激到了,泪发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