挲着下巴,但没过几秒,自己就被自己给逗笑了,说:“放心吧,你的病我肯定会治好的。”
接着还没等产屋敷无惨反应过来,就对旁边的下人说:“把少主带回去吧,我现在就给他治疗。”
野川新这样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说:“庭院的香还好闻的,记得给我的客房里也点一份。”
丝毫没有当客人的拘谨,反倒是跟到了自己家似的,随心所。
轮椅辗在石板路上的声响被迫停止,产屋敷无惨自然也听见了这番话,不屑地哼了一声,留下轻淡的两个字,“莽夫。”
这是产屋敷无惨第一次期盼回房间的路途再短些,甚至满是药香的房间也顺眼了许多。
不论,野川新的份到底如何,只要能治好他的病,多了一个未婚夫而已,况且……产屋敷无惨眼神暗了暗,若是野川新识趣点,他还可以留他一命。
早在清早,父亲便与他交谈过,产屋敷家族绝对不会承受此等羞辱,要么识趣离开,要么丧在无情的刀剑下。
产屋敷无惨有些走神,等再反应过来时,房间的门已经被野川新合上。
那些不中用的医师在知野川新能治疗少主的病症后,神色不一,一个个都在门外侯着,野川新也不惯着他们,要来纸笔后,便要求识字的下人写:“当归十克,何首乌……”
”这这,这些药材怎么都是补气血的?”
医师们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紧接着把最后的目光都投向了仆人。
“客人是这样说的,小人也就这样写了出来。”
意思是他也不知。
“诸位请回吧,客人说了,一时半会走不开。”
再观房间内,仆人已经被野川新遣散完毕,屋子内只剩下野川新和产屋敷无惨二人。
“把衣服脱了。”
“治病需要脱衣服?”
野川新半垂着眸子抬了抬,看起来慵懒且随意,紧接着他便双手拄着床角两边:“患者不听医师的话,你觉得这病能治好吗?”
产屋敷无惨没答。
这个距离实在有些近了,野川新这时反应过来,子往后撤了撤,“脱吧。”
房间陷入了一阵沉默,但很快就被淅淅索索的脱衣声打破,产屋敷无惨的很美,由于常年不见天日,肌肤白得吓人,乌发搭在上面,遮挡住了粉粉的两颗茱萸,衬出叫人心惊的魅色。
野川新没有吝啬他的夸奖,说:“好漂亮的。”
这句话听着没有任何问题,可在这个时代,人人说话拘谨蓄,如此奔放的话语在产屋敷无惨看来已经算得上是冒犯了。
可他没有计较,若是忽略耳廓染上的一抹艳色,看起来好似对这句话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