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走进,再走近些,直到模糊的面临逐渐变得清晰,率先碰的便是两人的青丝,好似交在了一起难舍难分。
“你干什么?出去!出——去!”产屋敷无惨本就对野川新有警惕心,这下更像个受了惊的兔子,死死盯着他。
“哎……”野川新叹气一声,“少主可真让人伤心,派人来刺杀我也就罢了,如今我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你面前,却要赶我走,当真比石还无情。”
“若是你不那些事,我怎么会派人来杀你?!”
要点脸吧!
“那些事,哪些事?”野川新有心逗他,“是将少主来来回回了一遍,还是用到少主情不能自已,高到水的那件事?”
“哎呀,事情太多了好像数不清呢……”
野川新仰起下巴,臂膀往两边杵在后的池边上,看起来像是才回忆中午的一切。
“闭嘴,不许再说,也不许在想了!”产屋敷无惨哪里听过这些,也就罢了……从这人嘴里说出来,怎么都觉得羞愤!
“你到底来这干什么?”他被野川新搅得有些烦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不要脸,产屋敷无惨自己还要呢。
“啊,被这么一聊天我差点都忘了,”野川新被产屋敷无惨提了个醒,“当然是帮你清理啊。”
他突然微微凑近,“毕竟我的那么深,少主脸薄,手指碰不到的地方,再羞耻也不会叫人来清理吧。”
“自然,我人帅心善,更何况,少主夫人我可是当定了,自家的老婆,自然规自家。”
一点问题也没有。
“我呸!”野川新气人的功夫倒是一等一的了得,产屋敷无惨自觉要保持优雅高贵,可这人好似有魔力般,连他自己都未发觉,比起他人,在野川新面前更加发飞自我,礼仪什么的,都被甩到烟消云外去了。
“首先,我不需要你的帮忙,其次给我出去!”
“我、偏、不。”
索直接伸手搂住了产屋敷无惨,缺少锻炼的自然比不过千锤百炼的躯,产屋敷无惨本挣脱不了。
几乎是肆无忌惮的,眼神的火热好不避讳落在产屋敷无惨上,肌肤相贴,视野里看到的美色更加清晰了,光的膛,被雾气浸的嘴,颤动的睫,急促的呼声……
似是欣赏够了,野川新的大手落在了产屋敷无惨光的背上,掠过腰肢上得水珠,然后揽着他一路到至今只有他一人探寻的幽谷。
“你……大胆唔……”产屋敷无惨被强制抱怀里,熟悉的记忆不断攻击着他的大脑,而这即将被覆盖成新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