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地立起来。那玩意被捆绑了太久,显出不正常的紫色、但斯洛恩丝毫没有怜悯的意思。可怜的阴不受控制地被拉长,薄薄的红肉沾着水泽,出于意外的透亮。斯洛恩正准备伸出去,就听门哐当一声、很响地合上了。
前客人走了。
高高在上地蠢猪、自以为是的贱种。斯洛恩起,颇为不屑地评价那个不知名姓的家伙。再看向男人时,忍不住带着一丝悲悯:“你告诉他不就行了?”
问名字的话,告诉他不就行了?一个被烂的东西,还有什么值得守的秘密呢?
手指熟练地探进肉里。男人脸上的表情放松下来,随着斯洛恩的弄时不时发出一两声舒服的呻。
“因为不喜欢,”男人相当直接地把原因说出口,“有人给我起了名字,但我觉得他们不当父母,也察觉不出什么独到寓意,所以现在没有名字。”
真是有个。斯洛恩心想。他松开铁环,带有韧的肉弹回原地,铁环重重拍在肉上,直打得男人拱起子,险些因此高了一次。他气吁吁的,不同刚刚的冷,面容柔和下来,甚至有心情跟斯洛恩开玩笑话:“你知吗,比起刚刚那个人来说,我更喜欢你。”
一种无端的情绪瞬间在心里爆炸,胀胀的,斯洛恩努力绷紧表情才让得意不那么明显挂在脸上。正在他为这份无用的矜持努力时,男人咬上了他的耳朵。
男人的笑声很沉、不像个年轻人,带着气和一点暧昧的语调:“因为你得我很爽。”
斯洛恩大脑空白。
他无力去想其他了,他不愿再想其他了。他只想把下这个婊子烂,得爽到离不开他的鸡巴,每次遇到新客人都要讲——
“还是斯洛恩得爽。”
炙热的下像个被烧过的铁般,猛得贯穿了。男人皱起眉,疼得额上全是汗。他没办法再从事中取得任何快感了,十个人、一百个人?或者过了很多很多天,醒来在接客,睡着也在接客,吃饭也是要接客的,所以参杂了很多腥臭的东西,他们会让他吃下去。
想到这,男人像是骤然从梦境中脱离,想起自己的份来。他开始呻,带着欢愉。这一切让斯洛恩更加兴奋,他一次又一次把下进去,毫无技巧、暴力即技巧,然后看男人为他出口水,白眼上翻,然后——
然后他说:“你亲我一下,我就给你口。”
哦,亲吻。斯洛恩的脸有些发红,天啊,他在为一个男人害羞!可对方仍在求吻,一副温顺姿态,明明刚刚三个人在的时候,他连摸都不愿让前客人摸一下。
“八枚摩拉。”斯洛恩突然开口。
“嗯?”
“为了你,我花了八枚摩拉,”斯洛恩开口,高高在上的,“你不值这个数,所以我吻你是多余的价格。”
嘲讽在男人眼中一闪而过,但很快就敛下眼遮住神情。在斯洛恩看来这就有些可怜了,他踌躇一阵、俯下,用一种恩赐的、常在地面上看那些大人物施舍般的姿态,在男人嘴角落下一个吻。
一个吻。斯洛恩想。我这辈子没有亲过谁,总觉得初吻给一个婊子有点不值得。哦,他在抱我,我一定把他感动坏了,不然他不会如此用力。我也没拥抱过谁,或许记忆中并不存在的母亲曾拥抱过我,那很温、又紧实,像是要把自己重新回里。那里有什么,一个温的子,孩子出生前都在里面泡着,他们不会呼、也不会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