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好,你弄好了直接走就行,我就不送了。”
甚至手指揪紧了下的沙发,眼睛猛的睁开,棕色的瞳仁震颤着从上方落下来。
“嗯……还有多久……”
总算是给睁眼提供了一个舒适的环境。
楚涵深的眸子轻微眯起,沉溺于黑暗的眸子突然寻觅到灯光还不是那么适应,眼底下的瞳仁逃避似的想上翻,却又被控制着回落,细微的瞳边在光的小片区域显出了些,透出迷离恍惚的气息,楚涵深一整个睡懵了的状态。
“好。”
“嗯……?我……睡着了?”
“……哈…没…没事…别,别碰那里……”
时念手上动作不停,并没有与男人对视。
“啊~唔嗯……别”
用清水清洁完面后给男人拍上爽肤水和华,又睡过去的男人牙关松垮,脸上的肉被轻拍得一震一震的,一次次的挤压轻拍令男人的齿张开。
“嗯……”
“大概十分钟左右。”
脚底不断传来的意简直要把他疯,上半几乎要从沙发上弹起,那双在他脚上作怪的手突然收起,楚涵深忍耐着乱蹬的动作把自己整得疲力尽,这回是彻底清醒了,仰躺在沙发扶手上微微着气。
抬手用手臂盖住自己的眸子和额间,子在沙发上,直到时念收拾完所有东西离开也没动一下。
男人的早在他清醒的那几十秒钟从立着两侧敞开调整回了平躺的姿势,伸手握住楚涵深细瘦骨感的脚踝,托着男人的后脚跟左右转圈扭动,指尖划过男人的脚底,楚涵深被得脚趾蜷起,下意识的后缩,却被一只手紧紧钳住动弹不得,都被刺激得绷紧了,隐隐抽搐。
不知男人是否又昏沉过去了。
楚涵深感,尤其是脚底,他人稍微一碰就能起一鸡疙瘩,刚刚被时念握着把玩,意直击脑门,安睡浅眠的人被刺激到,眸子在一瞬间瞪大,因为过于突然眼白漫上了细微的红血丝,男人的膛剧烈起伏,飞速的心到现在还没缓过来,意识和被强制唤醒绷紧后又松弛下来,疲惫一窝蜂地冲向躯和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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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敷了十多分钟的面取下,抽出面巾纸顺着肤肌理给男人拭着脸上残留的芦荟鲜汁。
“那,本次上门服务结束了。”
男人的声音带着将醒未醒的闷沉,又因为之前一直睡在床上刚转移回沙发没多久,并没有憋屈睡在沙发上的酸痛感。
男人的声音还有些颤抖,仿佛那致命的瘙仍存留在自己的里,小支起些,脚趾抓地蹭着沙发似乎在缓解刚刚从这个位传来的。
楚涵深似乎确认了什么,放松下来,这眼一盖回人又止不住的想睡过去,多个通宵后熟睡被吵醒产生的汹涌睡意不断麻痹着男人脆弱松弛的神经,打了个哈欠,耳边的声音变得朦朦胧胧像是罩了一层网,底下的眼瞳经不住困倦的袭击再次从下眼睑离开落到眼眶上方左右来回转动,连带着松的眼一齐上扬,眼底扯开了一丝白线。
指甲在肤上那么用力掐应该很痛才对,但男人似乎只验到了指尖传来的掐感,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疼痛,这双画画的手修长,握笔的薄茧、尾指抵着画板摩出的茧是这漂亮双手中的唯一瑕疵。
“唔……”
楚涵深享受着按摩,刚被闹醒不太想思考乱七八糟的东西,视线从时念的脸上移开,眼又盖了回去,鼻间深呼出一口气,挪动了一下,调整到一个最舒适的姿势,颅仰了仰。
“先生睡得还好吗。”
最后涂上面霜,这次护理工作告一段落,本以为楚涵深睁开眼睛就能清醒,没想到人依旧于半昏半醒状态,有点思考能力,但不多,现下又浅浅昏睡过去了,整得时念心。
“抱歉先生,我让您不舒服了吗……”时念稍显无辜的问。
楚涵深终于适应了周围环境的光亮,睁开了眼睛,呆愣地盯着天花板,规律的缓慢眨眼,似乎在聚焦。宕机一个下午的脑子开始运转起来,视线游移中落到了时念的脸上。
眼上覆盖的面被揭开,巾细致地将男人眼中粘拭净,黏糊在一起甚至是因为胶质风干有些结块的睫被分开,漉漉地轻轻颤抖呈现出柔亮的光泽。
因为男人现在睡得不是太沉,时念也不玩过分的,借着按摩的名义握住男人烂的手掌摩挲尾指和中指侧边的薄茧,白指尖抚上那糙偏的茧,用指甲在茧上一摁,男人手指上的薄茧被摁得泛白,指抽动了两下又停滞了,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