谐星迟驻,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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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这么可爱你不要命啦!”
迟驻醒来的时候就听到义母正凑在义父面前啾啾啾那喜怒无常之人的眼。
他在心中长叹一口气,不知dao自己是该醒还是不该醒。因为那眼是他伤的,上tou还挂着血珠呢。代价是他少了一条手臂。哦cao2,少的还是右手。
又一次感慨“此shen合该曝尸荒野任野狗啃食”之后,他还是选择了站起来,有义母在,这天杀的日子会稍微好过一点。
迟驻今年18岁,入月泉宗已有4年。月泉淮的新月卫可不是什么人待的地方。而地下角斗场更是黑暗血腥的代名词。他学了月泉淮的武功,只觉得恶心。但没办法,他欠了钱,总得在这新月卫中把钱还干净。
但好歹,义母会帮他。
这又是一个无限凄凉的清晨,迟驻拖着伤臂起来,给自己艰难地穿好衣服,出门去找义母汇报工作。
路上遇到岑伤,还嘲笑他这副shenti迟早会被义母吃掉。
是的,他们都知dao义母会吃人。义母普普通通的shen躯下,居然藏着那样一个怪物——真不知dao她是怎么被月泉淮收服的。
或许是因为眼瞎?
迟驻到的时候,义母已经开始她的满汉全席了,左一个小笼包,右一块黄金糕。
血月首领翁幼之站在她shen后,就像一个最普通的小厮一样随侍,看了他一眼又开始闭目养气。
“义母,这是昨天的任务汇报。”义母特别喜欢zuo表格这种东西,小到他痛了多久,大到他一天最多能杀几个人。
昨日他干的也是简单的活——偷鸡摸狗,前去调查鲲鹏岛的某一hu人家,juti其实他也不清楚,但义母只要看了就能知dao。
义母私底下都是一双绿眼睛,笑起来让人mao得直往后退。不过迟驻没有感觉到她想杀自己,所以只能脚下生了针一般战战兢兢地等在原地。
“哦——原来如此。”火贴转了转筷子,噗地插进一个灌汤包里。
迟驻gen本没有理解她明白了什么,只能低着tou等待她的下一步指示。
“驻儿,给我抓只鸡来。”
迟驻点下tou应是。
又到了祭天的日子。
“翁儿,去把蜡烛插上。”翁幼之也应了声是。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感觉到义母居然和义父是同辈人,她的长相看上去很小,稚nen得说是未出阁的女儿也有人相信——不过月泉淮长得也很小,他还见过义母爱不释手地nie着月泉的婴儿fei,在他眼睛上啾啾地亲呢。
靠,思维不能再发散了,再想又要被月泉淮砍了。
端木珩那老贼,鬼jing1鬼jing1,使计让他欠了月泉一堆钱。义母也是个只看结果不看过程的,给他打了个算盘,说他起码还要再干五年才能走。在那之前,只要当好月泉手里的一把刀就好。
刀还需要有自己的想法吗?
义母说月泉淮是靺鞨族人,极其厌恶大唐,让他少掺和。
迟驻有些愤愤然,但将心比心,如果大唐被高句丽覆灭,他也会忍不住在能力范围内屠尽高句丽…
不不不打住打住,就高句丽那弹wan之地,鸟不拉屎的破地方,也就隋炀帝杨广能三征…有病!谁要将心比心啊!
迟驻觉得自己要是杨广,说不定会把高句丽再征一遍还不给他们留下任何辎重。
祭天结束后,义母又把liu干血的公鸡一口吞了。
迟驻面无表情地看着,深觉义母的胃就是个无底dong。
快到正午时,月泉淮才从房里走出来。迟驻嘴角微抽,真能睡啊。
但或许是他的腹诽太明显,月泉一眼看向他,眼神极冷,都快化成刀把他给砍了。他看到义母喜笑颜开地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