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实在是非常干净漂亮,卢修斯不由得定住了视线,“咕噜”地吞了口唾沫。他的确是太久没了,自从进入不列颠境内就没有过,在入境前也有好一阵子没找过人――总不可能在赶路的时候自己疏解。
“你你你这是怎么回事?你是女……也不对,总之让、让我看一眼。”
“啊、不……你……”
“……可以了吧。”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卢修斯下意识地前后摸了几下,想要确定手下是什么位。
虽然军师是个男的,但又小又香,腰也是刚刚好一把就能握住,而且格也不能说不对胃口,才能更是让自己在未见面时就想要收入中。
卢修斯就这样替他了一会儿,越弄越是觉得尴尬。他和凛贴得太近,一手搂着那细细的腰,呼之间都是甜丝丝的香气,凛还无动于衷,他自己倒是诚实地起了反应。
凛闷闷,显然是连内容是什么都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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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军师就是传闻中的双人?他是听说过有些人天生就是如此,无非是类似于某某贵族养了个稀奇的隶的桃色秘闻,从来也没当真过。
“这附近又没有第三个人了……我们可以互帮互助一下?”卢修斯再接再厉。
既然他们一起睡了这么多天都没问题,那把这个“睡”的概念扩展一下、应该也……没什么关系?
“……嗯?”他掂了掂入手的分量,微微瞪大了眼睛,“还可以啊你小子。”
可他偏偏说了不能说的话,即使是开玩笑,凛也无法容忍“养父”这个名套在任何一个旁人上。虽然按主观时间算,这已是大几十年前的旧事了,哪怕是天大的爱恨情愁,都会随着时间逝而被冲淡――这是绝大多数人的想法吧,但对凛来说,与那个人相时的点点滴滴、所有一切,都好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一样清晰。
顺着平坦的小腹线条摸下去,便是男了。军营中这种互相抚的行为并不少见,但卢修斯没过,他多余的大都通过战斗发出去了,手法就格外生疏。
少年一副魂飞天外的样子,怔怔地哼了一声,竟是没什么意见。这下皇帝就傻眼了,他知凛对某些黄腔毫无抵抗力,一点就着,便存心想激激他,哪怕又暴起伤人也比闷闷不乐要好,现在就有些骑虎难下。
他几乎是手足无措地一下子撕开了凛下半的所有遮蔽物,翻过来把人压住,掰开了双脚仔细观察。
凛夹了夹,又伸手去挡隐私位。他不在乎暴,但那个直勾勾的视线让人很在意。
凛不适地皱起眉来,他还沉浸在自暴自弃的情绪中,把微微并拢了一些,绵绵地拽着男人的胳膊。这弱无力的抵抗丝毫没能引起对方的注意,卢修斯感受着那异样的感,语无次:
“……哈。”
“说起来,我在这里住了也有快一个月,你也是男人嘛,应该懂的,稍微积攒了一些。”
原本以为凛这样典型的营养不良,连那里也肯定是形容凄惨,现在看来、倒是比一些自诩强悍的孬种要强上不少。
腰间的手一如既往地抱得很紧,背后传来源源不断的灼热意,的,但凛的心中却没有半分意,只是一言不发地窝在别人怀里,一动也不动。
凛的阴反应比较迟钝,再加上卢修斯也谈不上有什么技术,他除了被搓得有点疼之外就没有其他感觉了,但因心情低落、也就懒得反抗。
阴下方就是紧紧闭合的小雌,颜色非常淡,与周围的肤色差不多,不留心看的话不太容易被发现。
“唔、咦……”
“……哦。”
这不成,要是被发现也太逊了……好像自己对他图谋不轨、想占他的便宜似的。皇帝就小心翼翼地把鼓起一个大包的下移开了些,让它不至于到对方。
不、最关键的是,他现在莫名地非常、非常兴奋,不光是想着插进去会有多舒服,还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期待对方的反应,一想到这个高傲到不愿正眼看人的家伙哭泣或者情动时会是什么样子,下面就得发痛。
必须得让他也舒服起来,才不会显得太丢人。放轻手上的力,像这样从端慢慢向下动,最后刺激阴……然后、指尖就猝不及防地陷入了一个凹陷中。
他已记不得上次想起那个人是什么时候,只知心情特别差时、十有八九就会惦念起对方来。本来一切都很正常,他甚至能和卢修斯普通地进行对话,在这方面、这位罗皇帝可比不列颠的王者要“通情达理”得多。
可既然放出了狠话,就不能当没发生。红发男人吞了吞口水、着伸出了罪恶之手,将凛的子向下扯了扯。
“那、那军师,看在这几天的交情的份上、这里让我用一次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