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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果然是握不过来的,差不多能拢住大半边,好在凛对此种情形司空见惯,用眼睛一瞟就估出了个大概,整比亚瑟王的要更更长一些,但形状没那么可怕,尚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不,就这点分量,我都没什么感觉。”果然,被成功地带歪了的剑帝断然否定。
口中的物件越发膨胀,本就不剩下多少空间的口腔被进一步扩张压迫,激得他止不住的干呕。
这些男人都是上下半不能同时运作的单线程生物,只要稍微出卖一下就能应付……他在这方面有丰富的经验,一边轻啄着皇帝的嘴,一边将他扑倒在了床上,后者僵无比,别提反抗了,简直就像一个一动不动的木偶一样柔弱无力、任人施为。
由于客观上尺寸不合,凛不得不把嘴巴张大到极限,才能勉勉强强地吞入这壮凶的前端,听到卢修斯的呼唤,也只是抬起眼来应了一声。
“喜不喜欢不好说,但我看你还熟练的……”
好在这些超越人智的技术同样也是有很高门槛的,卢修斯又无法强迫自己交出或者向他人传授。但总被这样罗里吧嗦的也很烦,索转移他的注意力好了。
点石成金、化木为林,对他来说还真不算特别困难。他能在这无人踏足的森林深手搓出一系列科技产物,有了外界资源的支持,只会更轻松。就是让顽石中生出粮食,也是很容易到的,因此,困扰亚瑟的那些难题,在他的“妻子”看来,并不是什么重要的议题。
“军、军师……”
只有嘴上说得好听……
如卢修斯所说,凛也本不在乎自己的行动会造成什么影响,仅仅是因为一时方便或者心血来,就可以培养出种种危险的产物。他在迦勒底的实验室中,原先是沉睡着不少在他人看来比异星之神更恐怖的造物的。
国家在某些方面等价这种事。”
因此,即使时不时会看不顺眼,凛在这将近二十年中,没有展示出任何超越时代的技术,只是安心地一个不怎么漂亮的花瓶王后,亚瑟也并不会要求他些什么。
凛皱起眉。
卢修斯讷讷。
但是,一码归一码,未来会怎样不归他,但过去是不可以被改变的。否则,凛也难逃一死,这就背离了自己的初衷,起码要活到与那个人再相见的时候,哪怕重聚的时刻仅有一秒,他也心满意足了。
“没有那样的必要,你的价值要远远超过不列颠。”
起码卢修斯自己是从来没试过这些乱七八糟的花招。
“……别说得像很了解我的样子。”
想到这里,他就张开双臂,搂住了男人的脖子,顺势向前一凑,吻住了对方,堵住了接下来的话。
——在不列颠的这段漫长时光中,他也不是什么都没学会的。虽然不是值得夸耀的技巧,但好用就足够了。
“接下来我来弄,老实点就是了。你这个怪力男多插手只会坏事。”
“不是你自己说要的吗,”凛作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调整好表情,坐到了他的上,又歪了一下、故意迟疑,“还是说,会很重吗。”
“别这样、呃,我是说没必要到这地步。”
凛愤愤地瞪了他一眼,终是不再努力,抬起胳膊了嘴角:“不然要怎么办,不下是插不进的。你难认为我喜欢吗。”
他不过是对凛产生了,并没有畸形的兴趣,不是想要待对方——虽然只是进去最前端一点点,但军师那苍白清俊的脸也已经被撑得鼓了起来,半眯的墨瞳里盈满了生理的泪花。
“唔……喂。”
一半是为了转移话题,一半是真心害怕卢修斯再简单暴地行事,凛不容分说地抢夺了主导权,略微俯下,改为双岔开跪趴在床上的姿势,把发别到了耳后,握住了对方下高的阴。
“……嗯?”
与一般人的经验不同,他反而更擅长伺候这种大家伙,稍稍扶正了些,就低住了最为感的冠位。
“呣、咕……!”
红发的皇帝毫不掩饰兽瞳中燃烧的野心,双手扣住了凛的肩膀,强迫对方与自己面对面,贴近到呼相闻的距离,
“既能搭建出这座工房,你当然有办法同样的工作、创造出更多。而且,你并不是那种会婆婆妈妈地念叨什么不干涉人类之类屁话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