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觉得舒服,便无法抑制shenti上的反应,会开始下意识地活用脑中的知识来让自己更爽。
……凛的动物xing,是如此的深重。在他意识到无法通过dao理说服亚瑟并习惯了现状之后,就索xing自暴自弃地迎合起对方来。
与情感无关,这只是率直的shenti反应,就像一加一等于二一样,chu2碰到min感点,就是会感到舒爽。
因此,即使他对亚瑟毫无爱恋之情,也不影响他被对方cao2得yu仙yu死。
在后天习得的名为理xing的重重外衣之下,是宛若兽类的、不受dao德约束的非人本能。
虽不知是谁给这tou野兽套上了枷锁,那都是一个很了不得的家伙,他成功地让它rong入了人类的社会,作为一个人来生活。
似乎是对于缓慢的节奏很是受用,他也不再无谓挣扎了,反而是轻微地扭动细腰,让对方更加方便地服务自己,hou间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
guitou轻柔地研磨gong口,就算被bi肉紧紧地、如xi盘般地绞住、yunxi,也恪守着本分,绝不越距,一点也不像最开始一样不guan不顾、我行我素。
他就这样享受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觉察到不对。shen上人的节奏总是保持一个恒定的频率,没有随着他适应度的提高而变化,力dao也轻得过分,以至于让他都有些yang了。
即使自己这边自力更生地摆腰也没有用chu1,自己前进一点,对方就后退一点,永远都只是这种隔靴搔yang般的温吞动作。
相chu1得久了,他大概也明白亚瑟王的企图。无非是一些自认为情趣的小把戏,直到自己开口求他为止,他都会这样磨磨蹭蹭的。
“喂,”凛倒是没有像往常一样摆出一副羞于启齿的表情来,或许是他这天心情格外不好的缘故――总之,他只是向后扬了扬小tui,踹了shen上人一脚,“快点完事,我累了。”
“……真少见,我刚刚弄伤你了吗。”
亚瑟担忧地将xingqi撤了出来,由于才插入时凛很少有不掉眼泪的时候,总是哭得抽抽搭搭、上气不接下气的,他很难判断出凛到底有没有受伤。
那样紧窄的阴dao和腰shen,内bu会有哪里撕裂也并不奇怪。
虽然表现得完全不像那么回事,但王是相当在意王后的shenti状况的,如有shenti不适,他就不会和对方同房,很多时候都只是抱着王后睡觉。
因此,凛也是实话实说:
“没有,就是很累,你zuo这种事都不会累的吗?”
只是想要she1jing1的话,最多不超过五分钟就够用了;再进一步,ding多就是像寻常的夫妻一般在床上gun来gun去,she1过一次之后各自躺平睡觉,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花样。
而亚瑟却对这种事乐此不疲……一两年还能理解,他们此时可是已经结婚十几年了。这在凛看来就是十足的奇怪了。
迦勒底的从者们又变态又饥渴,他还多少能理解一些,他们人数太多了,等轮到自己时,总是有些新鲜感。但亚瑟都没人和他抢,想干就干,天天、月月、年年如此,他自己没干腻,凛都要腻了。
更别提他的阴jing2尺寸又和自己不匹pei,有些太大了,每次zuo完那感觉,就像被一tou巨熊锤碎了全shen的骨tou一样。在这样的高压劳动下,自己的骨盆好像也变形了,走路时不太能合拢。
“我不累,但既然你这样说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说罢,王者就轻巧地抱起了凛,穿过房间、将他放在了卧室的床上,盖好被子,俯shen在他的额tou上亲了一下,就打算转shen离去。
“……你要到哪儿去?”
“自己解决一下,”亚瑟坦然地苦笑dao,“我对我的自制力很有信心,但也不希望增加不必要的负担。”
“你就不能快一点吗?一定要那么久才出得来?你知dao这其实是一种疾病吗?”
凛扒着被角,不依不饶地追问dao。
任何一个男xing都不愿意被人说自己在生zhi方面有隐疾,于是,亚瑟几乎是条件反she1地反驳了他:
“不,虽然我和普通人是不太一样。……但是我ti内liu着红龙之血,有些特异也是难免的。”
“也就是说,你的论据是、这是由于物种不同的缘故?”
凛略作思索,点点tou,
“不算没dao理。的确有许多动物在交pei时可以持续很长时间,可能你就是其中之一。”
“这么说来,那个怪异的形状也是……但是,在全年都是发情期这点上你又和人类保持一致了――”
“算我求你,别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亚瑟tou痛地rou着太阳xue,在他看来,凛什么都好,就是有些时候关注点会跑到奇妙的地方,令人难以招架。
“为什么?”
“快点闭上眼睛,睡你自己的,不然的话,我就默认你jing1神好得很,可以继续了。”
他的恐吓起了作用,凛立刻就闭嘴了,默默地把被角拉到touding,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