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过大的动作,也不免碰到口之外的地方,原本还能闭着眼睛忍耐的凛,突然颤抖了一下,连口交的动作都停止了。
“……?”
“……”
凛也懒得向英格拉姆解释,反正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是毋庸置疑的,他是从哪里生出来的呢。青年本人却好像认为这有特殊的意义,几乎是屏着气、小心翼翼地探出尖舐起小的雌来。
吗?想象不出来。”
“唉……”
事实上,当时除了凛自己之外,其他从者对让他怀孕这事也多持反对态度,这让年轻的御主颇感意外,他们爱时听到怀孕受什么的明明兴奋得不得了,怎么突然就通情达理起来。
盖弥彰得太明显了一些,而且,这故作镇定的反应之前好像也见到过,难不成……英格拉姆扬扬眉,过了一会儿、便假装不小心地再次用尖扫
“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痛……不好意思,爸爸,我实在是有点……”
话音未落,雌就被二指撑开一裂,再度长驱直入的就明显变得灵活起来,动作的幅度变得更大,同时还有别的手指也一并插了进来,青年急躁地加快着扩张的速度。
直到后来,他才明白其中的原委――自己一旦怀孕,必然要减少行为的频率,而且也绝不可能让他们“尽兴”,否则弄不了几分钟就得产。
只能在服侍别人的空隙中勉强挤出几个字来,英格拉姆的语气简直可以说是可怜兮兮了。而这个父亲的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侧过子去看时,就发现那大的阴直直抵在床单上,充血涨大到极点,青毕,再不可能真的会出什么病的样子。
“果、果然很痛吗?”
快感来得慢而缓和,凛一时间都忘记了这仅仅是爱的前戏分,按住了儿子的一金发向间压,对方也知情识趣,像个爱玩似地顺从地咕啾咕啾小。
“起来,换个姿势。”
裹挟着唾的鲜红尖比手指更加热,倒是更好接受些。青年的动作很谨慎,只是在窄小隙的外面上下动,偶尔绷直尖浅浅地刺进里又极快地收回,直到那窄的表面了个透彻,他才慢慢地向内推进。凛只感觉下被一阵包围,热烘烘的,没有哪里不适,就一声不吭地任凭他的在内蠕动着弄内、送入唾。
“啊、没……没事。”
他爬到了对方的上,跪趴着俯下,那立的白净肉棒就直直地戳到了眼前,凛结上下动了动,还是把心一横,努力张开嘴想要住冠,但角咧到刺痛还是吞不进去,几番尝试无果,就退而求其次地改用的,像吃冰棒一样一点一点把阴上的浊清理干净,将整上上下下都过一遍之后,就回到冠小口着,试图将余下的也弄出来。但似乎有点太刺激了,眼微微翕张,又分出更多的来,满口都是咸涩的腥气。
“……呼。”
“啊……嗯,啾……爸、爸爸,我也想……唔……想要……”
说实话很不愿意,但哪怕是礼尚往来,也应该多少照顾他一点。凛就把英格拉姆推开了些,咳嗽了一声,
英格拉姆的呼明显急促起来,打在自己私的呼越来越灼热,
英格拉姆还不知他是魔术出来的半个人造人,满心以为是凛亲孕育了自己,毕竟父亲有个女生,怀个孕也不奇怪,不如说正常就应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