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桃子般大的，挂着黏和白浆的血红肉清晰可见，甚至还能看见同样开着、向外一一的口，好像仍在被无形的入侵者蹂躏侵犯一般，满的肉环不住翕合夹着。

        英格拉姆吞吞口水，最后遗憾地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径自拾回了被扔得老远的手枪，恭敬地放在离父亲最近的桌上，紧接着，就要上楼去找换洗衣物。

        还没来得及转，沙发上就传来“嗯”的长长呻声。还没有五分钟，父亲竟然就缓过气、清醒了过来，金发青年不由得有些惊诧。前几次得远没有这么激烈，但他不是昏昏然地一觉睡到大天亮，就是始终缓不过劲来、给人新的可乘之机。

        凛皱着眉，一手着太阳，一手扶着着桌沿坐起了来，他此刻莫名其妙的力充沛，除却痛之外、简直是神清气爽。可待到挥之不去的疼散去，他慢慢想起了一幕幕画面，脸色就渐渐“好看”起来，青红白轮变了数遭，最终定格在如墨一般黑，把细长的眉拧成了凶狠的八字眉。不知是过于愤怒乃至于无言以对，还是在琢磨最痛苦的杀人方法一百零八条，总之，凛只是满面阴沉、不爽到极点地瞪视着英格拉姆。

        金发青年的心脏到了嗓子眼，事到如今，已不知会被怎么对待。一枪崩了、感觉反而是蛮痛快的、一了百了，但看父亲的样子，明显没有那么简单……

        两人遥遥对视了良久，就在英格拉姆打算抢先土下座切腹一气呵成的时候，凛终于出言打破了沉默：

        “……脏死了，我要洗澡。还有，这些给我都打扫干净。”

        “哦、好，我上！”条件反地应了一句，英格拉姆忖，果然父亲还是父亲，即使要杀人，总也是要让自己把这些杂事完了再说，免得杀了后再苦恼自力更生，“不过、里面……那个、有点深，清理起来会比较麻烦，不然我来吧？”

        昨天事后的清理就是他的，那时就已很费事了。父亲又刚刚才恢复神智……这次他的确没有任何歪心思，可以说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嗯？……不用了，我自己洗，你只用把这里打扫干净，别跟过来。”

        “呃……”

        抛下了还想说些什么的青年，凛完全看不出数分钟之前被干得死去活来的颓势，脱掉衬衫了下的狼藉，就噔噔噔地上了楼。

        英格拉姆张大嘴、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矫健的背影，一时间竟有些自我怀疑。难、我其实没有那么禽兽，刚刚完全是意淫过度了白日春梦？可是，转过眼来，四却残留着激烈的“战况”，又昭示着这的确是现实。

        ……

        水哗啦啦地倾泻而下，少年鲜见地站在淋浴前面，他一向不好，被热水一激是本站不长的，一般都是坐在浴缸或浴池中。

        他表情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还残留着少许似是愤怒、又有些闹别扭的神色。肤上的黏腻被渐渐冲散，但内的分就有些难办，腰腹依然鼓胀得很，内里的东西没排出来多少，只是偶有几从大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