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总之,让我休息几天。”被他玩弄口只会更难受,凛还不至于忘记那些“彩”的回忆。
“不然、你又要哭起来没完,很吵。”
凛毫不犹豫地点答应。
弹指一挥间,英格拉姆漫长的假期就已过了将近一半,这一个多月时间里,他过得比过去的十几年加起来还要惬意,可谓是春风得意、扬眉吐气,原本稍嫌阴郁的气质也然无存,灿烂得像个小太阳,合上超凡的美貌,简直是光彩照人。偶有几次出门,均收获了比平时还要多几倍的回率。
“不、那倒是……”鲜见地吞吞吐吐起来的辛辣科学家扶了扶眼镜,“只是、频率可能有点……”
“是是……”英格拉姆愣了一下,从后方环抱住父亲的肩膀,他的躯虽削薄、却绝不易碎,强大得令人羡慕,“但是,即使抱怨了、怪罪了,那也不是无能,而是人之常情啊。”
而与之相对的――
“痛……也不算很痛,但是、稍微,每天都太多了,子那个……一直都麻麻的、又很涨……”
早上一睁开眼就,吃过早饭后,如果凛上午安排了工作或是研究就无事发生,否则一般会继续个一两次,中午就视饥饿程度饭前或者饭后,下午正常的工作和外出,一天的正经事都结束差不多是八九点左右,在那之后就全是在家的各个角落变着花样爱,睡觉的时候也非要插在里面过夜,第二天晨起再接着循环……几十天下来,即使是经过改造的官也经不太住,整天都酥酥麻麻地发着热,深不碰也偶尔会习惯地出水,把衣服和椅子搞得黏答答的。
“哪里疼吗?但我应该是没有连续过……”父亲再没有不省人事或是卧床不起,单从双方反应,英格拉姆认为目前的生活姑且算是彼此都有享受到。但不排除凛死要面子,痛了也不言不语的情况。
嘟嘟囔囔地又抱怨了好久,金发青年才怨念地扳过对方的,斩钉截铁地:
“原来如此,你们的常情?”
“第一杀手”却不声不响地突然销声匿迹了,在这期间也有不少人雇凶追杀,但看现在凛活蹦乱的样子就知他们不够看了,直至六年后、他才重新出现在大众的视线之中,只是、这一次就变成所谓的“拯救世界的御主”了。
“我知了……那权当是补偿,今天下午爸爸陪我一起看电影吧,虽然有点长,但我们争取一口气把它看完。”
“我不进到那里面去也可以的。”
因为很便利,凛的确是有把英格拉姆当成魔力供给的想法,但燃料供给得太多也不是办法,不、到了这个地步,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又一次失算了。没想到,不作限制或是干涉,这家伙就真的能个没完没了,一个多月是搞了他两百多次……就算是普通的医疗行为,也该有个术后恢复期什么的。凛的女官是后天勉强安上的,再加上他的常年虚弱,所谓生理期可能也就三四个月一次,最长还有半年的,他都有些自暴自弃地羡慕起女的经期来,起码在这方面能有一周左右的休息时间。
他乐意合父亲的爱洁,挥手与对方暂时告别后,就高高兴兴地洗刷起自己来,其积极程度,不亚于古代翘首期盼皇帝垂怜的嫔妃。
“诶?暂时不……?为什么?啊、莫非是那个,生理期?”
“唔唔、呜噜噜噜噜……呼、哈、咳咳!那、那有什么办法……”
凛便静静看着他哭,半晌,才随手收起枪,把那颗金灿灿的脑袋按进了水里:
“是经典的间谍题材,主演可是巨星云ji……”
在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如今已不可能有当事人以外的人作出解答。他也就更痛切地明白,自己来得太晚了。但是,“英格拉姆”这个人物,是凛经受非人折磨之后的产物,不可能在他受伤之前诞生。这个无解的矛盾,让他的泪水久久不止。
“我先回去,你洗个澡再来。”凛不置可否地顾左右而言他。
迟迟找不到合理的“借口”,又实在是受不住,因此、凛也只能向对方“认输”,承认自己完败,暂时竖起休战旗。
“我没有无能到把自己的境遇怪罪到别人上。”
看他一脸担心,凛又推了推眼镜,抿着嘴:
“好。”
……
“……喂!”
……当我是什么吃不到糖就哭的小屁孩吗,虽然依稀有类似的记忆,但那都是多久以前……自己不到十岁的时候了吧。他面上多少有些赧然,但想了想,心里又渐渐甜蜜起来:
“吵死了。”
“我要,那天答应过我的。”
“……没办法,但不能在这里,而且、也要有分寸。”
“诶?”本已准备好了一堆撒泼打的台词,但进展顺利得不可思议,“这就可以了?真的?”
“呃……”他对又臭又长的人类扮猴戏画片丝毫不感兴趣,要是看得睡着了,免不得就到英格拉姆的哪弦,不由得有些为难。
“嗯,那去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