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动”说起来轻巧,实际上cao2作却是困难重重。ba出来时还好说,但再沉下shenti让那cu大的物件入侵到ti内……凛在心理和生理上都无法接受。
ti内总是被sai得满满当当,连肚子都鼓了起来,因为他人的行动让自己的形态发生变化,就好像是在被人所支pei、蹂躏一样。
这无论几次都没办法适应,不光会让凛想起过去,更重要的是,会令人非常不爽。明明是亲眼看着这家伙从那么小一个慢慢长大的,如今却要被他弄得高chao,总有种被骑到tou上了的感觉。
“……哼。”
而且,究竟是教育上出了什么问题,才让英格拉姆变得这样肤浅,沉迷于肉yu。……不、就算是沉迷于肉yu,凛也不觉得自己是发xieyu望的最优选。
英格拉姆好像很喜欢他的xiongbu,不是用手去rounie爱抚,就是用嘴巴xiyun得啧啧有声。但他的xiongbu又无甚特别之chu1,倒不如说,喜欢xiong的话应该选适龄的女xing才是。可无论是英格拉姆还是以前的家伙们,都十分喜爱这类型的样子,在凛看来,这跟对着墙bi发情也没差。
虽然凛对男女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兴趣,但如果要选出哪种人更能引起男子xingyu,他也能勾勒出一个大致的形象――无非是丰rufeitun、长发飘飘的样子,xing格嘛……总之不是很独断专行,有可能很开朗,有可能很安静、百依百顺的。
可无论是哪一点,与自己都不沾边。英格拉姆应当也是有着正常的审美的……就像那个人一样。虽然他不怎么关心儿子在学校的事,也曾经听说过他是耀眼的校园明星,总是众人之中的焦点。
那个人也是,无论走到哪里,都被狂蜂浪蝶所簇拥,遇到恰好对胃口的美男、美女,他也会和对方多说几句话、多喝几杯酒。那时还稍嫌年幼的凛不被允许进入酒吧,只能隐藏在远chu1,暗暗窥测着那人的动向。
若是他和人一起走上二楼的房间,凛的hou咙就隐隐作痛,那gu痛楚会如火she2般迅速席卷到颅内和心脏,让全shen都沸腾了一般灼tang,他无法再痴痴地凝望着不会打开的房门,只能抱着狙击枪独自一个捱过漫长的夜晚,然后、在对方走出阴暗的小巷时,第一个去dao早安。
可若是他不过夜,浅饮几杯便离开酒馆,凛的tou痛病就神奇地不再发作了。并且,也再不会觉得寒冷,即使对方早就不再和自己一起睡觉、渡来舒适的ti温。
因为那真的很疼,是莫名其妙的、切开shenti也找不到病灶的没有源tou的疼痛,凛也不是没想过跟那个人商量一下,叫他不要在外面过夜。但他从来没张过口……那个人是正常的成年男xing,有基本的生理需求,他没有权利也没有立场要求对方克制。
甚至、连最起码的交换条件都拿不出来。他貌不惊人,xing格也不讨喜,这一点可说是从小到大都没变过,石tou似的顽固冷ying。用自己去交换那些美丽的人……作工ju使唤的话还很合理,但用作xieyu,也不知dao是怎样的嗜好古怪者才会选他。
但是、在不过数年之后,凛却遇到了很多喜好怪异猎奇的人,他们对自己shenti与jing1神的渴求一点也不似是作伪。若说遥远的回忆中,从者对自己的yu望是源于对受人支pei的不满的话,那英格拉姆就实在是找不到类似的借口了,ti内灼tang的温度令人无法忽视。
“如果……”
如果……能像你一样、就好了――
“……!”
虽只是再短暂不过的一闪念,凛却咬紧了嘴chun,忏悔似地侧过了tou,一下子把埋首在自己xiong前、有一下没一下地tian着的青年推开了。
“诶、什么,爸爸?”
一是没听清对方自言自语了些什么,二是突然被拒绝而有些惶惑,英格拉姆连忙问dao。如果不是动不了,此时他已经焦急地抓住父亲的手臂了。
“……没那个心情,不zuo了。”
凛周shen的情chao迅速冷却了下来,被一gu难以形容的烦躁情绪裹挟,他顾不上shenti深chu1的空虚,干脆利落地翻shen下了沙发,草草拣了几件乱七八糟堆在一旁的衣服披在shen上,只觉得这一下午都是在白白浪费时间。
“是、是我哪里不对吗?”
以一般人的视角,他和父亲在这方面的相chu1模式可能比较过激,但毕竟父亲是那种别扭的xing格,即使想zuo也不会说,自己不表现得积极一些是不行的。但因为凛的沉默寡言,不小心放肆过tou惹火了他也不是没可能。
“……”
像是在叹息一样,凛从鼻子里唔唔地哼了几声,旋而摇toudao,
“不、跟你没关系……也不是完全没关系。”
他又径自思考了一阵子,伸出苍白的指尖轻抚青年的脖颈,冷色荧光一闪,英格拉姆顿觉shenti一轻,行动恢复了自由,便尴尬地整理起衣ku,bo起的阴jing2一时半会儿ruan不下去,把ku子撑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
凛收回手后,就改为坐在沙发的另一侧,他静静地凝视着儿子的动向,突然dao:
“你不过来吗。”
“不了、不了。我那个……现在离爸爸远点比较好、嗯、远点比较好。”他也不敢看父亲,只侧坐在沙发上,把tou扭向另一边。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