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上讲不要,但这家伙的还真感……应该是紧张过吧,很快就提不起劲来推人了,只是无力地抓着自己肩的布料。这样了五分多钟,尖就被挤得有些发痛,但同时,也像凿开了泉眼一样,不断有粘稠的慢慢沁出。
“套……”
勉力凝聚了涣散的目光的青年,不置可否地轻轻点。就在这一瞬间,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腰椎直冲而上。借着泛滥的淫,弓兵一便入了三分之一左右,与文艺作品中的刻板印象不同,擅于使弓的战士均是百里挑一的强壮,如阿周那这般武勇的,更是千年难寻。
只是略一走神,凛的两就被抬起来折到两边。出于对对方“保守”的思想观念的谅,弓兵没有把他的衣服全脱掉,也就没发现另一个可供人玩弄的地方(当然现在他也有得玩的)。
凛时常穿着白大褂出入于各类生化实验室,因此有些病态地爱洁,又喜欢洗浴泡澡,一些不容易总是清理的位也毫无异味,即使是用探进不会碰的口里面,也只能尝到微微甜酸的味,并不让人讨厌。
他这副躯件一应俱全,生系统自然也能发挥它本来的功用,又已到了合适的年龄,即使一发入魂受孕了也不奇怪。
深色的手指浅浅在雌入口试探,反复尝试着刺入,但都感受到了强大的阻力,次次无功而返。
感觉再这样下去,就能顺利地达到峰了,弓兵便适时地退了出来。再加强感度也是情趣的一环,但现在他已等不了那么久了,日后倒可以再打算,反正来日方长。
“呃。”
……本不是干不干净的问题,凛依然用力扳着Servant的肩膀把他往上抬。这、这有些太过分了,奥尔加利故意捉弄人时也会用手和口来玩他,但没有给他口交过,可能是他觉得这样很折总统的面子。
下的黑发青年此时浑,小指都抬不起一,惨白到几近透明的面颊上泛着红,几缕散乱的发丝被汗水黏在上面。
“……”
见英雄黝黑的面庞上出思索的深沉神情,便知他心里其实不愿意了,凛难掩疲倦地委婉:
无论是二人世界还是迎接新生命的到来,他都乐意接受,没什么所谓。但既然凛非常抵,他也就遵从了对方的意志,出了阴,拿过枕边的套子,撕开了包装。
但说起交换细菌,Servant应该也不害怕,只要灵化再实化,貌似就会回到最初的样子。如果不是他实在对拥有独立意识的工心有不安,倒是可以培养一两名实验助手。
他之前是阿周那的御主,虽不算是素不相识,但他和Servant们的关系不好,基本只保持着最低限度的交。和“这里”的阿周那,更是才第一次见面。
比之凛孱弱的肉……不、这二者没有任何可比。四面八方前呼后拥缠上来的内没有带来任何阻碍,天授的英雄只是出于对他的怜爱之心,才没有一下子插到底。
“……套子、没。”
还没等凛撑起上半来观察,下便传来异样的热感,有些凹凸不平,而且还格外的而灵活。
嘴上是这么说,但那口越看就越是小可怜,阿周那自己也知这不是凭心态就能解决的困难,心神一动,就俯下去。
“、什……嗯?!”
“太紧了……放松点。”
“我知你会难为情,可现在手没有可用。……很干净,没事的。”
良久,下人剧烈起伏的腹才有所缓和,阿周那就等着他恢复语言能力,可凛的第一句话却不是咒骂或哀求。
越是往深转着圈磨蹭,腥甜的气息就越是厚,被唾沾的内蠕动着分出爱。
“……”
“不行、不……呀……”
饶是如此,那把一劈两半般的剧痛也令凛抿紧了失去血色的嘴。下腹明显凸了起来,可见如果进得更多会是个怎样猎奇的场景。
他们此时是公事公办,任何一方也不能强迫对方不愿的事,天授的英雄盯着凛心理挣扎了许久,点点。
阿周那则有着不同的心境――若是凛有了孩子,那也不赖。他生前就娶了几门妻子,但并无所出,而他的母亲贡生育了他们兄弟五人与迦尔纳,在他们所的年代,这两种情况都不算稀奇。
上,凛这种情况并不罕见。
“那、要进来了,痛的话就叫出来,别忍着。”
“你、您……不能这样……放开我、呜……”
很难说凛已好了承受的准备,但还是趁着自己现在还有理智是最好,再拖下去,恐怕他就没什么余裕顾及对方的感受了。
“即使不在意卫生问题,Servant的临时肉也是能让人……我想不用说得太明白。”
……也不知为什么有人那么喜欢接吻。虽然更脏,但好歹有保险套之类的辅助,嘴对嘴可没有套之类的,黏黏糊糊不知交换多少微生物。
这样子,就算自己不出手,指不定哪一天也会被人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