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就是因为你们在这里,我才特地示范的。……虽说技术也就那样,但笨也有笨的妙……这家伙在这种用途上还蛮优秀的、嗯。”说罢,银发青年就心情极佳地一下一下抚摸着间人的,“实在看不惯的话,门又没有锁。”
骗人的吧……罗曼差点不过气来,脑一阵发晕,虽然平时都一惊一乍、看起来不甚稳重,但他从来没失态到这程度过,他此刻的震惊,在其短暂的人生中也能排个前五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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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却总也不见有新的进展。没弄上一会儿,凛就“呋呋”地像坏掉了的排风扇一样着气,看起来非常辛苦。可他似乎也没什么会累成这样子的事――只不过是伸出一截淡色的尖,上下左右均匀周到地舐而已,暂时照顾不到的地方,就用手来爱抚。相较于他那张冷冰冰的脸,奥尔加利的东西就显得更大了,壮的能遮去一半的脸,显得他更加可怜。
“啊、还是说不知更多的用法?这可不好办呀,我的小隶也会很难过的……”奥尔加轻轻地用指关节敲着桌面,“正好还算有点兴致――跪下,这次用嘴来。”
“……”
但意外地,凛并不算不受欢迎。一方面,是因为他能力突出,有着与孤高相匹的贡献;另一方面,也是更主要的一点,就是他在一个微妙的角度上十分惹人怜爱――不是同情,而是带有些亲密乃至于下意味的爱怜。苍白、瘦削、口不能言、弱多病,他有几乎是压倒的柔弱特质,因此,很难把他当作普通的情倔强的同僚对待。可如果自觉或不自觉地多照顾他几分,就立刻会被自然地拉开距离,默示着拒绝。
凛顺从地跪了下来,由于铺着厚重的地毯,即使是跪姿也不太费力,他就垂下眼帘、膝行着向前蹭到银发青年的两之间,解开对方的拉链,任由半的暴在空气中、打在自己的脸颊上。
但是,在掉针可闻的房内,那微弱细碎的呻声没有人会漏听。这位作风严谨的科研工作者连给人口交都要得尽职尽责,手口并用地侍奉面前已完全起的阴。
有些幼稚了,凛本是非常优秀、甚至并不逊色于达芬奇的科研人员,他们没有必要随意支使、指教对方。
“这、这不好,奥尔加,你……我们还都在这里……”
黑发男人紧皱着眉望着那突突动的丑陋官,奥尔加的肤非常白,下只是颜色微微有些深,但与凛苍白如纸的肤相比较,还是有些目惊心。
人类的神上,多少有些俗称犯贱的神。越是被拒绝,就越是憋着一劲去观察对方,虽然大分时间都顽固不化,但凛偶尔也有展现出个人情绪的时候,尝到喜欢的食物就一直吃啊吃的,碰到有人和自己意见不合时、会骨地表示出不愉快……他或许也只是个比Master年长不了多少的孩子而已。
还未等凛点,奥尔加利就一手扳着他的下巴,一手按着后脑勺,一点点地把自己挤了进去。
如他的主人所言,凛是个“笨学生”,动作总是欠缺熟练、不得要领。虽然数度想把膨胀的进口中,但那小巧的嘴巴张到最大、还是连端都吞不进去,反而是自己把自己折磨得气吁吁,口涎把整肉棒染得晶亮。
“呼……唏、嗯呜……”
始终垂着眼意味不明地看着他努力的青年却不甚满意地指摘:
早在这件事真正发生之前,就有不少人明里暗里地发现了一些不太明显的端倪……若说完全没人把凛与行为联系在一起,就有些过于绝对了。诚然他平常的表现并不给人诱惑、卖弄色相的印象,反而是彻底向反方向发展,待人有些过于冷淡,甚至是主动避开人群。目前迦勒底仅剩的御主是个活泼开朗的少年,连带着整个设施的气氛都活跃了起来,就更衬托得他个阴沉。
其他两人也没好到那里去――莱昂纳多手里的笔和福尔摩斯的烟斗以一种颇艺术感的方式同时落地。
秉持着非礼勿视的原则,即使这两人自己愿意旁若无人地腻在一起,他们也应该立即转离开的。
但他还是缓慢地用手握住狰狞的状物,将嘴巴凑了过去。这个过程中,他好像从来没想过自己是个有独立意志的人,没想过有拒绝如此荒谬下的事情的可能。
“喂喂……”
“让你用嘴又不是叫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算了,要不要主人帮你一下。”
“咕、噗唔……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