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呜、不……不行嗯哈、这样嗯……要去……”
“啊哈哈、怎么会呢,完全没有那回事。”
“不要……别再、呀!已经嗯去了……脑袋、好奇怪,呼……嗯……”
“差不多要了……能在里面吗?”
“……喂。”
……这跟乖不乖没关系吧,把无关人士喊叫过来,太公望已经死了不嫌丢人,凛可是活着的,到时候还要费事杀人灭口。
“好乖好乖,说小声就真的好好地忍住了啊。”
只是被抚摸着阴了几下子,凛就仰着达到了峰,他紧咬着嘴,是一声也不吭,只有下出一淋漓的。但太公望却蘸着黏的,继续拨弄完全起的阴。
他那里是最碰不得的,无论被玩得多透彻,一摸还是会高个不停。这个和他上过床的家伙都很清楚,但几乎每个人都会装糊涂,一定要把他到发疯发狂才罢休。
凛虚着眼侧和黑发军师对视,微微鼓起一边脸颊、也不说话,后者被他看得后心发凉,即使下被高后的内得越发坚,也不太敢轻举妄动:
“……”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改变的来着?他猛然发觉,自己竟然一点也想不起来。
“重要的又不是这个,愿意相信这个我、太公望的识人之明吗,你在我所见过的人中,也是最高洁的存在。”
他能多少动一动,对凛来说也是件好事――凛还是很讨厌事没有错,但心情归心情,肉是不归他的。大总统的设定压就是把他当成了色情漫画的女主角,稍微挑逗一下就淫乱难耐,换成心志不坚的人,可能早就和Servant们一拍即合、鬼混一了。
本来就不应该付出多余的力“欺负”人,但不是谁都乐在其中的样子。这次他也是看太公望还算是个能听懂人话的家伙,才多费口的。凛微微闭眼,他被奥尔加利夺去了太多自尊和思考的余裕,竟然迷迷糊糊地任人施为,实在是太松懈了……换成以往的他,即使只能在什么“不能拒绝”的烂规则下行动,也能找出不少漏来钻。
“不、唯独这个请放过我……”
别废话了、完了就。虽然想这么说,但好不容易拿回了气氛的主导权,还是不能轻举妄动。
总而言之,要么就一指也别动,要么就一口气到结束,对凛来说比较轻松。
挑开包,戳弄内侧的肉。
“高洁?”
“是?”面对凛不自信地喃喃絮语,太公望瞪大了眼睛,“不,我不这么认为哦,你以为到底有多少人在为了这个目标努力啊。”
“接下来如果你说那我们可以故意被人看到来提神,我和你之间就必须死一个。”
凛不知为什么Servant们如此热衷于让他也高,为了发自己的望而不停倒是能理解,但通常他们也乐于玩弄自己的、总是要看自己丢脸地去个三四回,才满意地出来。
“嗯、唔……嗯……”
无论怎样貌岸然地说漂亮话,到来也不过是那么回事,凛可不觉得有人会把阴插进打从心眼里觉得对方高洁的人的里。
有一颗坚定到不是谁、用什么方法都无法撼动的心,简直接近于高傲了。
单纯的疼痛他还可以忍耐,但高极其消耗力,虽然也能经由交换的魔力转化一分来补充,凛也经常被弄得死去活来、不省人事。
“我……果然……堕落了吗。”
太公望似乎熄灭了玩别的花样的心思,老老实实地抱着他弄,也没再动那两要命的船桨。
“什么垃圾目标……”
“就算、说不能,啊……也没人听我的……”
那是心虚的笑法,凛作为一个怀疑论者、可以这么确信,而且、在类似的场合下,这些瘾患者说话就像放屁,毫无信誉可言。
但一开始、好像不是这样的?在迦勒底也是、最开始来鲁鲁夏威的时候,上他的人秉如何不谈,都有好好地安全措施。
“那、要清醒清醒脑吗。”
“清……醒?”
随着小船渐渐远离人员密集的区域,凛也不再无谓地折磨自己,高高低低地呻了起来。
“那能麻烦你、离高洁之人远一点么。”
认真的?凛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跟这个词扯上关系,一时间甚至久违地想要笑一笑了,
“别生气……我不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