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酸背痛。
难得能“忙里偷闲”地避开所有人休息休息,即使是被人评价为神经如钢jin般强韧的凛,也不由得托着下巴,深深叹了口气。
如果是正常的自己,有百种方法可以阻止这程度的乱来,但麻烦的地方就在于别提采取行动了,连一个“不”字都不能说。
其结果,就是超负荷运作,shenti与jing1神都已到达了极限,感觉连骨盆都拓开了,就算没东西插在里面,也有种难以忽视的异物感。
“够了吧、差不多……”
老实说,都想给他们推荐几个高评分的娼馆了,但像现在这样、只盯着一个人使劲,就算是shen经百战的娼妇可能都受不了他们吧。
“话说、你不就是那个shen经百战的娼妇吗?”似乎听到某人戏谑的评价,一如既往地无视掉。
一旦放松下来,接踵而来的就是止也止不住的困意,不把昏迷的时间也算在内的话,他太久没睡过一次好觉了,眼pi沉重得可怕,只是略一挣扎、就任由上半shen倒在观景lou台的桌上,呼呼大睡得不知今夕何夕。
……
“醒一醒,我说啊、喂,醒一醒。”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但是、因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依然没有睁开双眼,只是不耐地把tou转到另一边。
“……果然没效果,理论上会变成倾注了爱意的对象,但这家伙没有爱过谁吧。虽然无论是什么形式,我都可以去爱。”有什么东西很困扰似地在shen边转圈,由于实在是太吵了,不情不愿地直起了shen子。
“真吵……这么喜欢喊叫的话,就去……”
倦怠的怨言卡在了嗓子眼里,年轻的技术顾问鲜见地lou出了符合年龄的表情,瞪大了漆黑的眼睛怔怔地望着眼前尴尬微笑的男人。
“呀、呀吼,本来没想吵醒你的就是了。”那个人的笑容一如记忆中的那般灿烂、恬不知耻,由于相像到能确信那就是本人的程度,凛一时间竟作不出任何反应,只是僵ying着shenti,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他。
“你、你……你是、怎么……”
凛语无lun次地连连摇tou,过呼xi似地“荷荷”chuan着气,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晕倒了,却还是倔强地抬着tou与人对视,不肯移开视线。
似乎是被他过大的应激反应吓到,相貌文弱俊秀的青年男人迟疑了一下、才慌忙凑上前来替他顺气。凛的shenti有多差,他shen边的人基本都心知肚明,走着走着路突然摔倒不省人事也不是新鲜事,因情绪激dang引起一系列并发症、更是家常便饭。
他只想给人一个“惊喜”,若是最后变成惊吓,就得不偿失了。
“不、不……别碰我!离我远点!”面色苍白如纸的阴沉青年更加用力的摇tou,神经质地把人往外使劲一推,他的力气自然没多大,但对方只是顺着他的意思、举起双手示意自己不会威胁到他。
“冷静点,冷静点,”留着一tou乌黑顺hua的长发、扎成松松辫子的男人眨了眨滴血的红瞳,cao2着特有的轻快柔和语调劝weidao,“小小姐、小公主,算我求你了,好吗。”
“……”
没有错,会这样称呼自己,举止又轻浮,很难说不是本人,但是,这明明是不可能的……
凛以兼ju怀疑与探究的眼神打量着男人,后者略有些不自然地抓了抓脑后的tou发,忸怩dao:
“你这样认真地看着我,我会害羞的。”
“噗”地、凛的额角前仆后继地冒出无数青jin,突突地迸起tiao动着。这下没什么可再讨论的,能用区区几句话、几个表情,就让自己打从心底里觉得讨厌、恶心的人物,只可能有这一个。
既确认了shen份,就没有任何继续犹豫的理由了。凛微微闭眼,突然从白大褂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了两把手枪,由于那是用来发she1魔弹的礼装,连保险都不必考虑,黑dongdong的枪口直指眼前人的额tou。
“……诶?”
“虽然知dao你一定会这么zuo,但竟然还敢恬不知耻地出现在我面前……即使是梦也不可原谅。”
他自认自己的表情如平常一般古井不波,应对也没有差错,可不知为何,青年瞬间弹tiao了起来,悲愤得差点就要去撞墙的样子:
“你这家伙……还能算人吗!对最爱的对象也照杀不误?!”
最爱的对象?凛愣了一下,才歪了歪tou,鄙夷dao:
“真是厚脸pi……这种事是能自己说出来的吗?”
“久攻不落的要sai吗你是……”青年神经质地嘟囔着,“好吧,投降了,在那之前起码让我说个遗言?”
“这点要求的话……嗯。”
“为什么斩钉截铁地说是梦?你刚刚说了‘即使是梦’对吧……为什么?”
“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事……”凛抽抽嘴角、毫不犹豫地dao,“因为你绝对不可能再来见我,所以这是我在zuo梦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