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连忙澄清。他是万万不想被对方认为是个对伴侣不忠的浪男子,就相当严肃地辩驳了一番,如果有必要的话还可以赌咒发誓。但凛只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就犹豫着点了点:
“不不不,没有,我当然也没有了。这都是听途说的,在你之前,我没和哪个人有过亲密关系。”
“又不是不能喝,”龙用手背抹了抹嘴,“很甜哦,别浪费了比较好。而且,叫成那个样子,不用这个转移注意力的话,我可不保证能忍住。”
坂本龙冷不丁地提议,倒是吓了凛一。
“我自己用手来不行么?”
才只是刚刚接到,就好似有电穿过一般,麻酥酥的。这里平时并不是有多感的地方,与现在的反差就更是巨大,害他控制不住地呻出声。
也有理。既然是胀痛,那把过多的水理掉就好……不过,也犯不上要吧,感觉很诡异。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有类似的经验吗?方式不对的话是出不来的,只会更疼。”
凛自幼就生活在这个偏僻的洋馆中,并没怎么接过外界,对世俗观念仅有知识上的了解。对于龙与阿龙的行为,只是本能上的排斥、紧张,而没有觉察到被这样轮番排着班侵犯的真正不妥当之。如果被弄得舒服了,虽然不可能主动需索,但也不会拒绝他人的求欢,外在的表现就显得有些开放淫乱,完全不避讳的话题。
尖最初尝到的是肤被撑开到极致的紧绷感,然后就是淡淡的味。由于一直都在的缘故,即使没有主动去,柔甘甜的汁也一点一滴地渗入了口中。
“……咕、嗯,你说什么?”
以这的数量而言,就能明白凛这段时间过的是怎样的日子了。稍微用点力抿一抿,大量甜滋滋的水就涌而出,口腔和鼻腔中充斥着郁的腥味。
“好吧……”
那哼声棉花糖似的又又甜,刚出了一声,凛就果断地咬住了下,可那种从痛苦中渐渐解脱的释放感令人迷醉,他还是随着男人的动作绷直了脚背,起膛。
“也没有备什么的……这是最现实的解决方法了,总比这样忍着好,已经很疼了吧。”
“吐出来、嗯……就好……”凛尴尬地揪住男人脑后墨黑的长发。
“我去和阿龙先生说,这段时间就不了……要反省,前一阵子的确太过了。”龙伸手了少年的发,“让你很辛苦吧。再过几天这些阳气大概就会慢慢消化了。”
虽然也不会只一回就结束,但龙比较温柔,完之后自己通常还能保持清醒的神智,不至于像其他时候一样昏了又醒、醒了又昏。
一瞬间有些呛到,费了点力才把口中的都咽了下去的龙略有些晃神,慢了半拍地抬笑,嘴角上还残留着几滴白色的汁。
“还得过几天?”凛纤细的眉皱了起来,毫不掩饰失望之情,连声抱怨着疼痛不止、呼困难、连衣服也穿不了云云。年轻的驱魔师只能连连赔笑。
“那你就有吗。”凛不适地转了转肩膀,不光是前,他连肩膀都跟着一起酸痛不止,浑使不上劲,迫切地想要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
“唔……”
“……那不然,帮你出来?”
“嗯、好吧……抱歉,我的责任也是不能推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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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与其说是不正经,不若是在纯粹想要帮助他人的良善之心中,夹杂了一点点私。
只是他劝着劝着,眼睛就又转到了少年敞开的衣襟上,心思就又有些不正经。
“、出来是说……像婴儿一样、哺吗……”他迟疑着问。
他把领口又向下拉了拉,出整片洁白的膛和艳滴的尖。龙就让他双手向后撑到被褥上,一手固定住他的腰,慢慢地将嘴覆上了仍在断断续续地淌汁的珠。
他们并没有变态的癖好,除了第一次那种特殊情况,其他时候都会特地错开时间单独与凛相。因此,同样都是一周个两三次左右,两相比较,凛还是更喜欢轮到龙的那几天。
“你、你……干什么喝掉啊!”
得很丢人,他别开了视线纠正,“也不是每天都跟那个那个白痴泥鳅……会隔几天,有时能歇一歇,而且还、还要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