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哀叹着自己的降生,不抱希望地期待着有朝一日的解脱。如今,自己的等待已经结束,但是,要是错过了凛这个契机,“父亲”又要经过多久,才能再有得到安息的机会呢?那会是几千、几万年,乃至于无穷尽的时光么?
并不想促成那种结果,因此,从预言一般的奇妙噩梦中醒来后,这位智慧过人的、从未被任何难题困住的科学家,陷入了漫长的苦恼之中。
与之前不同的是,他不必再一个人死扛,已经有地方可发、倾诉了。凛就再次抬看向天理,可后者却出了十分奇异的神情:
“就是因为这样守规矩,你才会受苦。”
虽然这孩子总是自我评价为恶人,但若非是生清贵,主动把自己限制在条条框框之中,他是不可能遭那许多罪的。
“从现在开始,改掉那高洁的秉如何?”
“……是在讽刺我吗。”凛不满地挑起一边眉,对青年的话不以为然。
“唉……”天理深深叹了口气,放弃了这个从几十年前就开始的议题,“感觉我像是个引诱圣人堕落的魔鬼――我的意思是,即使那是你的职责,你也能把它丢掉。
“因为你是被我这种人养大的,无情无义一些也是正常。”
“……”
肺隐隐地痛了起来,本不想回忆起的感受卷土重来。这双艳丽红瞳的主人,曾经给予了自己永远也不会消失的伤痕。
注意到他阴郁的神情,天理笑了笑,继续:
“如果要怪罪谁,就怪它自己没选好孩子的教养人吧!竟把肩负着重要使命的幼子扔给我养育。”
如不是凛自己不追究,就算要把天天理千刀万剐,也是合情合理的。他竟然还随便拿这件旧事来邀功。
“你、你这……个……混……”
凛顿时又气又急,勉强按捺下去的怨恨重新涌了上来,少年清朗的嗓音中甚至带了几分哭腔,似是不知该如何发心中的愤怒才好,他一下子就张口咬上了天理的咙。
“呃……”
传来沉重的窒息感,天理却没有挣扎,只是辛苦地着气。
然后,啃咬的力度渐渐放轻了,变成好像在舐一样的感,那感顺着下颌的线条一路向上,最后覆盖到了嘴上,反复摩碾压着。
天理在心中叹气,顺从地松开了紧闭的牙关。
小的尖急切地探了进来,带着甜蜜的水汽和铁锈味,在口腔内转来转去,缠着自己的不放。
“嗯……唔啾……”
凛紧闭着双眸,睫微微颤动着,并不太敢睁开眼睛看青年的表情。这实在是一个过于漫长的吻,漫长到天理感觉到有物着自己的侧腹,同时,夹住一边大的力更重了,还有些隐隐的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