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旁观者的视角看,当事人可能已司空见惯的场景,实在是猎奇得有些过分。那瞧着比凛的手臂还上许多的家伙,是真的一点也不剩地齐插了进去,由于这个坐在怀里的姿势,进得格外地深,牢牢抵在口的阴压得有些发扁。
再往里入时,似乎是如他们所说连子也穿了,少年的内传来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声,连盆骨和腰都被拓开了。好像内寄生着某种怪物,那壮的轮廓继续上移,把收得很纤细的裙腰也一起撑开,一直到肚脐上方数寸才罢休。
“!我……唔……”
进入状态可真快啊,或许是已被熟了吧。王带他回来也约莫有个一两月了,这期间每天都的话……不、不是假设而是肯定,以王对他的着迷程度,应当是一有空就拉着他不停吧。
还没等他作出有效的反驳,就被着下巴覆上。铺天盖地的满是淡淡的草木香气,让凛晕目眩,他怕极了外物闯进自己的,接吻这种深入口腔的亲密行为,更是让他加倍地不安,觉也就越发的锐,被勾起交缠或者舐的时候,他就一点力气也使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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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大的白皙肉棒在紧夹着的间进进出出,视觉上是怎样看不真切,但光是听声音就大致知如何了,那苍白的面庞上也渐渐爬上了点点红晕。
“破了、破了嗯……子哦呜――坏了、轻一点……”
自然是没有得到半点反应,如果他明白这句话的意义的话,应该会表现得更激动一些才是。
他平坦的小腹上渐渐浮现出拳般大的阴轮廓,缓慢但不容抗拒地上移,到深的时候,他就面色苍白地夹紧双拼命摇。
亚瑟双手扶住凛的腰,可说是肆无忌惮地开始他。总是出一大截,再由下而上地贯进去,好像他不是和人爱,而是在蹂躏一团烂肉似的。
若是只看少年痛不生的表情,恐怕会以为他在受刑,但实际上,随着王的动作,他的惨呼声中渐渐夹杂了几分甜腻,下相交抽插带出的水声也越来越大。
越是这么说,越是不可能“轻一点”……况且看这么倔强的人求饶是真的很有意思。金发骑士不但没有放缓速度,还意味不明地笑起来,一边耸动腰、一边空出一只手来、轻巧地拧着充血的珠。
至于另一个当事人嘛,别提舒服了,连叫也叫不出来,半睁着朦胧的泪眼、彻底失神了。要是每一次都要从开始演一遍这个,那还蛮考验人的狠心程度的――当然、不知怎的仅仅对他在床事上特别残忍的王是绝对没问题……
“呼……”
“不好不好,不能再看了。”
“每次都要进这里的吧,忍一忍。凛里面太小了……不然我不能全进去。”
银发魔术师摸摸发热的鼻尖,当机立断地掐断了“视线”,看向别的地方。正如风正盛的廷言所说,“女巫”的威力非同小可,他算是明白为什么一向严于律己的小红龙像吃错了药一样了。
忽视了伴侣的一切感受,罪魁祸首的金发王者舒畅地轻轻呼出一口气,用看的都能猜到,凛从上到下都箍得极紧,普通人大概会和被干的一起痛不生,但亚瑟的蛮力胜过区区一个弱凡人少说数十倍,这点本能的排斥只会让他更兴奋。
“好了,不你就是……那来接个吻吧,不知你自己有没有注意到,只要一接吻你全都会下来。”
“但是、凛其实很喜欢吧?这样才舒服、不是吗?”
“不过……”
喂喂、我可不记得有把你养成这样的禽兽啊……对那些滴滴的淑女们你该不会也是这样吧。把那种东西进这么瘦弱的妻子内,也真是不怕把他给弄坏了。
比起蓝色的,果然还是黑色或者白色适合他啊,等王去参加晚宴时,就去安安他吧。
“唔哈、嗯啊……不要拽子、好深唔……!阴、阴嗯不要碰!”
“……”
“那、我动了。”
“不嗯……子、不要……”
但对他复杂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的“外人”,就只能看到他如亚瑟所说乖乖地放松侧仰着接吻的样子。
“……”
。
“感觉好些了吗?”
尴尬的沉默。因为是那种格,连点个承认对他来说都是无法逾越的障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