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瞪圆了眼睛,拼命地找寻着亚瑟上的不和谐,可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他本人,没有被假扮的可能。可是、这样子……这样的,怎么可能是王呢?
“哼――?竟还有这种事……嘿,那个总是端着架子的小子……”
虽然着笑意抱怨了两句,但眼下着实不是磨磨蹭蹭的时候,亚瑟把手掌贴上怀中人凸出的小腹,一下下按压着。
不知被狠命干了多久的王后明显抖了一下,再开口已没了之前冷冰冰的高人派,呜咽了好一会儿,才可怜兮兮地求饶:
这个法要是能怀上反而奇怪了吧……高文腹诽。
“没事的,就一次而已。凛声音小点就行。”
“……啊。”
他随口安了一句,就急切地重新开始动作,攫住对方的大上提,几乎是把凛整个人倒抓了起来。啪啪的肉碰撞声和咕滋咕滋的水响直往脑子里灌,年轻的骑士痛苦地看着这一切,被包裹在铠甲与紧内衬中的下违背主人意志地抬起了,鼓鼓的一大包,纵使这算是正常反应,他还是因为羞愧而昏脑涨双发,一步也走不动。
待到这恶劣的红龙逞完了兽,凛的肚子已像刚刚显怀的孕妇一般凸出、隔着宽松的长袍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他甫一出那一点也没有下来的鸡巴,浊白的浆就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哗啦啦地浇灌着下的草地。
在乎地:
……
高文此时才如梦方醒地干呕了一下,收回了视线,逃也似地飞奔着离开了这片罪恶的现场。
可这实在是……连旁观的高文都心中一热,不知该如何是好,亲自弄她的王就更是反应激烈。
凛的痛苦不是作伪,即使从这个不太容易观察的角度,也能看到亚瑟那较常人而言过于大的阴,端的冠更是像锤一样,恐怕比一般人的拳都大多了,又是那样用力地
可他进去得实在太多,竟是怎么挤压都排不干净,始终有新鲜的白浆缓缓顺着四散奔。
“这么疼吗……再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还好亚瑟眼疾手快地一捞,否则她非得脸朝地直直地栽下去不可,
“哎、不能再夹紧点吗,这样要怎么才能有孩子啊。”
这怎么看都不是“还好”的样子吧!
骑士看到王后像要闷死自己那样用力捂着口鼻的颤抖着的双手和垂下的随着抽插晃动不休的中长黑发,看到月光下苍白消瘦的两条长,和其间蛰伏、显得毫无存在感的阴,看到在双之间疯狂进出肆的巨物和顺着肌理线条缓缓下的晶莹淫汁。
……原来他不是女,而是男。困扰着自己的最后一块拼图也完整归位,高文反而前所未有地放平心态、踏实了下来。
就在高文略一闪神的工夫,两人就已换了个姿势,估计在旁观者来之前他们就已干了不短的时间了,凛纤细的手臂再也无法负担自己的重量和后方的推力,地垂了下来,带着整个上往地上跌。
今晚……看来只能放任不了,明天再找个机会和她单独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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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坐于华丽的玉座上的女子嗤嗤笑了起来,
“好痛……坏了、下面要破了……真的不行,不要了……”
她嗓音一贯低沉,此时咬字却又轻又细,虚弱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昏迷,但却无来由地……有些甜美。那种隐藏得极深的、从鼻腔中呼出的甜腻吐息让人耳朵发。只她越是不过气来,就越是像在诱惑别人。
又足足过了半个钟,王才恩赐般地达到了高,大量种源源不断地注入对方内,凛条件反地抽搐了几下、便一动也不动了,不知是早就彻底失去了意识、还是放弃了抵抗。
“――真不像样。”
动,不看都知她腹内被搅成了个什么乱七八糟的样子。
凛的兜帽和袍子都还完整地披在上,只是褪下子撩起了下摆,似乎就如他所说,是草草过了事就可以。然而、那动静却完全不像是这么回事,高文恰好于他们的侧面,金发骑士只是掐住妻子的腰际不断入,没有半点怜香惜玉或是多余的爱抚。在这个时代,还没有飞机杯这个词汇,高文只觉得一阵阵发冷,唯有心火上扬――竟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当作自我藉的对待!他几乎是瞬间就想出去制止这不公的暴行,却终是没有出声,若是忽然出现,一定会让人以为自己是故意偷看,而且、更重要的是,这对于当事人来说不是什么好事,虽然只有寥寥数语的交情,但高文知凛的自尊心极高,是绝不愿被外人看到这样的丑事的。
凛看起来是完全失去了意识,即使结束了也一声不吭,四肢绵,像个巨大的布偶娃娃一样被在手里腾空摆弄。
“还好吗,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