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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位有着尊贵人格的殿下,既威严又颇智慧,我想,凡是有知的人物,都会对她敬重有加。……不过,虽然我只是随行过一段时间,对的情况不是很明白,但王后殿下她似乎很虚弱,因此才不方便出现在大众眼前。”
听闻此言,高文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优美的下颌线绷得紧紧的,郑重其事地:
“卿也不见得比我好到哪里去。”
兰斯洛特耸耸肩,
骑士们会如效忠君主一般忠诚于王后,自然是不会理会一些离谱的传言,但最基本的好奇心也不能说没有。
不、以高文卿的品行,他不至于出不面的举动。就算真是如此,相信他也能自己妥善理。
不论是真心忠于君主、还是假意拍拍屁,总之、没有一个人不沉浸在欢腾的气氛之中。
骑士王慎重地捧起与自己上的王冠样式一致的冠冕,到了妻子上,又握住他的手将对方扶了起来,让其转面向列队站立的贵族与骑士们。他们后、原本亚瑟御座的旁边又增加了一个王座,象征二人平起平坐、共同治国的地位。
“莫非,卿已有了思念的人?”
以往,总是能从容笑对这类甜蜜苦恼的白骑士,鲜见地着酒杯沉默了下来。注意到这不同寻常的反应,紫发的湖上骑士纳闷地眨了眨眼睛,突然:
据说王后出于平民阶层且深居简出,因此,几乎没有人此前有听说过她的事情,鉴于国王往往会与贵族女联姻,国民们还是第一次遇到不知王后来历的情况,一时间言四起。
“噗――”高文口中的酒水直接了出来,狼狈地边用袖口着嘴角,边抬恼怒,“卿在乱说些什么啊……!我怎么可能……”
即使是亚瑟从中周旋,最基本的冠仪式还是不能省略,凛也免不了下跪,接受丈夫的册封。虽然他自己是不觉得跪一下会如何伤,但明显亚瑟不是这么认为的,连念冗长的宣誓词的语速都加快了不少。
这个问题,他很快便得到了答案。
难是情路坎坷、遇到了困难?还是说,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比如某位有夫之妇……虽然骑士被允许向某位贵妇人献上爱意和忠诚,但那同时也意味着二人无法真正地结合、成为伴侣。
“是吗,嗯、多谢,高文卿。”
“……”
若是这样,王后很少出现在外人面前就不奇怪了。不过,“虚弱”的描述很让人在意,是生病导致的病弱,还是说受了重伤?
他看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不是迦勒底中也存在的从者、就是来到
如此反应,有些太过夸张且反常,由不得他不多想。他们都到了适婚年龄,有了心上人也并不奇怪,只是高文一向心思清正又不拘小节,如果喜欢上谁,一定会大大方方地向挚友们介绍。
“――王后万岁!”
“……在神圣律法的见证下,我在此起誓,封我眼前之人――”
那纤细瘦弱得仿佛轻轻一握就会断掉的腰肢、令人望而生怜,他们这些护送的骑士无不觉得相较之下自己太过鲁,于是别提碰对方了,还要保持一定的距离,免得自己伤到他。能够无所顾忌地摸他的,也就只有王了……当然,王是否对他抱有怜惜之心,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听说,卿曾护送王与王后回城,王后殿下是个怎样的人?我见识鄙陋,还未有幸得知殿下的芳名,很怕接下来闹笑话、不小心冒犯了她。”
“从此,不列颠有了新的主人,我命令你们、如同爱我一般去爱王后,为我而战的同时、也要为了她而战。”
“彼此彼此,高文卿。”
“不、我只是开个玩笑,你这样、我反而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兰斯洛特讷讷。
这里还是转换一下话题,谈一些应景的。
“凛・阿玛米亚为卡美洛特的王后。”
以揶揄的语调,“我可看到了许多妙龄少女,不是你、她们还不愿垂青哩。”
诚然他最近一闲下来、就忍不住挂念那一位不该由他来挂念的贵人,但那是因为“公事”,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作为“少女们的骑士”,高文也尚未婚,人们关注他不若兰斯洛特的原因,想必是不希望他为一人所独占。
欢呼声山呼海啸般涌来,与先前寂静的对比过于鲜明,凛不由得微微震了一下。不至于过于失态,但他还是想要感慨应传说而诞生的王者在这个蒙昧年代的向心力之强,娶一个来历不明也不在公众面前出真容的妻子也能有这样大的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