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谈过女朋友,他简直直得不能再直了。
“我也想。”
琴酒闻言抬望向他,沉默中那双绿色的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冷冽和怒意。
“你自己当然可以,但那样伤口会被理的一团糟,”赤井秀一笑意不变,“你也不想让boss知因为你自己的原因伤口一直痊愈不了出不了任务吧。”
“好你下的东西。”
赤井秀一无视他的目光和抗拒。
除了一直藏在枕下暴出一脚的波莱塔黑色枪揭了一丝潜藏的杀机。
他心情极好的享受着琴酒的虚弱和无力,视线无意间瞥见对方攥紧忍耐到几乎将自己扣伤的手,好心情更盛。
琴酒抗拒对方的靠近,他几乎是强忍着不适回答。
这回是明晃晃的杀意和薄的怒火。
赤井秀一观察完毕暗忖。
赤井秀一呼重了些,不小心按上对方侧腹的伤口,掌下明显一颤,紧接着上方男人溢出一声沙哑的闷哼。
真是极度危险的人呐。
琴酒是所有人趋之若鹜的战利品,至少在床上。
“那我就当你同意咯。”
勾得人牙的同时又危险得足以让人一击毙命。
他抬望去,是琴酒痛得氤氲出雾色的碧曈和藏不住的杀意。
较紧的直筒并不能很好的掩饰过于明显的生理反应,他暗骂了声后索大方展示。
回应他的是曲起的长,以及住他膛的波莱塔——
“你怎么还不。”
只一眼,赤井秀一就半了起来。
赤井秀一笑意望向他,摸了摸高的鼻梁,“但boss嘱咐我要照顾你。”
没人会拒绝这种驯服美丽野兽的成就感——
银发的杀手手腕微动,将枪口移至他的下某,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疯狂杀意。
但似乎对象是琴酒的话,一切都能顺理成章说得通了。
掌下是韧感弹的肌,摸起来手感简直好得不像话。被打的绷带上是一圈圈氤氲出的血色,紧接着复又被剥落。
“而现在纱布被打了,我要给你换药才行。”
极度抗拒的紧绷,甚至因为怒火而微微发颤,但赤井秀一选择统统无视。
“我自己来。”
赤井秀一并不是个会对同感兴趣的人,事实上他取向很正常。
床上琴酒半掀起眼帘,皱眉望向仍站在床边的男人。
水珠氤氲了绷带上的血色,划过肌理分明漂亮饱满的膛,下暧昧的痕迹。组织内尖的杀手躺在那里虚弱疲惫,像只受伤的美人蛇。
他显然很懂得怎么拿这条蛇的七寸,满意地看见琴酒不快地撇了下嘴。
“黑麦,你猜我在这里掉你,boss会不会杀了我?”
赤井秀一望向床上压抑着痛楚的男人,银色的长发顺柔亮的缠绕着他苍白的躯,饱满而宽阔的膛上除了水迹还有大片暧昧的青紫红痕,严重的撕裂伤使得他不得已用手背死死抵住示弱的息,冷汗从修长的颈蜿蜒至漂亮的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