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着微弱而又急促的呼变得平稳下来,降谷零悬着的心才放回原地。
呼微弱,但总归活着。
毕竟现在的top killer看起来是连感冒都抵抗不了的状态。
昏死过去的人随着他的动作颤抖起来,却始终不见醒,只是发出几声难抑的重息,薄薄眼下眼球不安的转动。
下半让他犯了难。
降谷零这才长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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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压下那些旖旎心思,良心的避开那些见血的严重痕迹,艰难的完成了上半的拭。
他从浴室端来温水和巾,开始了和昨天一样的工作。
意识到自己在为谁担心后,降谷零蓦地自嘲轻笑。
降谷零皱眉,还是缓慢的将巾附了上去开始拭。
隔着巾和坚的肉,降谷零都能感受到那棒状玩恐怖的威力,只是他现下也并不能帮琴酒取出来,毕竟那是那位放进去的,除了乌莲耶没人能有权利私自取出来。
痛楚的闷哼无意识从薄出,琴酒腰一颤想要后缩,眼尾通红溢出生理泪水,昏迷中却浑无力。
昨天被他用巾侵犯过的后的撕裂伤更为严重了,巾拭过去,除了沾满白色浊外,撕裂的伤口上溢出的血迹染红了巾,看起来目惊心。
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降谷零手一抖,猛地抬起,好在床上的人并没有醒,只是下意识的出声而已。
降谷零一次对对方的份产生了怀疑。
搞什么啊,zero。
“....不.....不要了.....”
银发杀手少见的显示出这样脆弱易碎的模样。
只是这一次,他比昨天还要犹豫,不知从哪里下手。
或许在冷血无情的杀手成为top killer之前,也有一段难以言说的黑色过往。
他站在门口,门开了条隙,违心而又装模样,观察着室内昏迷的人的一举一动。
色手指细的大棒仍在银发杀手被蹂躏的紫红的阴里,尽职尽责的发挥着自己的功能,肉红色的口溢出夹杂着血丝的浊,顺着的下,好像哭泣一样。
对方上的痕迹比昨天还要过分得多,几乎全遍都是人为制造的伤痕,全是紫红的掐痕和见血的牙印,这场爱暴力得像是要将琴酒整个人都拆吞入腹。
抱歉。
琴酒真的是自愿的吗?
降谷零沉默的站在病房许久。
银发杀手声音颤抖,低哑哀恸。
“啊.....”
金发的日本公安第一次对这个组织里鼎鼎大名的劳模产生了除案件之外的窥探。
琴酒的下半看起来糟糕透了,白糊得到都是,撕裂严重遍布伤口的后,着惩罚玩憋胀到看起来快要坏死的阴,随可见出血的肤和大——这几乎比降谷零从前在警校时见过的那些强犯手里救出来的受害者还要凄惨。
降谷零咬咬牙,快速干净憋胀到极致紫红色的阴,开始清理对方的下。
他莫名其妙松了口气,动作快速完成了清理,逃也似的离开了病房。
临走前,降谷零下意识的伸手帮琴酒掖好了被子。
降谷零在心里对床上躺着的人说。然后他拿起温热的巾,轻柔的覆在了被折磨到极致的阴上。
琴酒浑凄惨的模样冲击力过于强,他躺在床上虚弱昏迷的样子和昨天骑在自己上掐住自己脖子要制他于死地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这副了无生机的样子对于top killer来说罕见而令人心惊,使得降谷零下意识将手指凑到了对方高鼻梁下方试探鼻息。
他神色复杂皱眉,看向床上昏迷过去无知无觉的银发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