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垂下视线,牙关紧咬。
后已经被干成敞开的肉,微微有些脱垂的肉上遍布细小的裂口,甚至有掐拧的指甲印。
他艰涩地吐出一口浊气,不忍地闭上了眼。
依旧是日复一日的清理。
好消息是,能够有很长一段给银发杀手息的时间了。
而那漂亮紧实的膛上,两侧边上都干涸着些许血色,是被撕咬咬裂的痕迹。
踏进病房时诸伏景光手都在抖。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的嗓音放的很轻。
到都是牙印和血痕,到都是人为制造的伤口。
干涸的很难拭,而对方上几乎裹满了被血燃得淡红色的白色浊。
不吭的gin啊。
直到对方脸颊再次泛起红晕,畔。
床上、被单上、地上,到都是乱七八糟的,红的白的,还有更多的是氤氲成粉色的。
“辛苦你再忍耐一下了,gin。”
昏迷的没有一点反应。更别说醒过来。琴酒被折腾得太过了,亦或许这次痛得太狠了,直接陷入了深度昏迷。
于是诸伏景光顺利的完成了清理工作。
“唔....”
这是仗着人无法反抗,磨灭人的。
西西里那边老牌黑手党难以撬动,接下来乌莲耶估计会回一趟美国,动用美国黑帮的力量。
室内一片狼藉,银发杀手仍旧像前些日子一样静静躺在床上昏迷了过去。
诸伏景光小小的松了口气。
这哪里是爱。
桎梏了琴酒一周的手铐终于被乌莲耶取了下来,但那双手腕上已经被磨得鲜血淋漓。诸伏景光小心翼翼去那些干涸的血迹,避开伤口。
他闭了闭眼,努力让自己接受这样的惨状,力放得更轻。
修长的双再也合不拢敞开,本就没有好全再次严重受伤的下暴在空气里——秀气的被弯折蹂躏得全是掐痕,端居然是几滴遥遥坠的血滴。
来到下时,诸伏景光犹豫,手指颤抖。
半晌,诸伏景光轻轻叹了声气。
诸伏景光耐心的放轻力,轻柔而多次的一点点干净那些可怖的痕迹。
他苦笑着看向因为担心对方会痛带来二次伤害,紧张得浑透的自己。
只是....这都不是琴酒成为最终这场失败的唯一受害者的理由。
这不是爱,这是愤。
这和公安线人传回来的情报不谋而合,看来警方和FBI的合作有了可喜的成效。
诸伏景光攥紧双手,然后又颓然松开。
他了口温水,俯,轻轻吻上昏迷的人干涩的嘴,感受到对方下意识的汲取和,搅动安抚。
他终于可悲的意识到了这一点——他还没有能够将对方从深渊中拉出来的力量,而在那之前,琴酒只能是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可悲的牺牲品。
乌莲耶在意大利的谈判看来并不顺利,或许他并没有打通意大利的市场。
一个柔和的吻轻轻落在无知无觉的银发杀手额。
诸伏景光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
然而真的顺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