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眼睛倏然睁大,挣扎起来。
他不等银发杀手有任何反应,手指强势而肆意的从黑风衣下衣衣摆摸了进去。
琴酒咬牙侧过去――
赤井秀一皱起眉来。
伸进对方子里的手动作加快,得琴酒发出哭泣般的急。
对方被折腾的时候自己就在门口,这些上的伤痕出自谁的手笔不言而喻。
“让我摸一下。”他轻声,手指顺着松开的腰带抚下去,“不欺负你。”
“舒服吗,宝贝?”
“宝贝,别勾引我了。”
赤井秀一不自觉垂下,啄吻那刺目的伤痕。
该死的阴魂不散。
同样绿眼睛的狙击手戏谑的望向他,齿暧昧的吐出他的代号。
和他一样的绿眼睛。
银发杀手无措的仰着脖子息,修长脖颈上被掐伤的印记撞进赤井秀一的眼里,他的眸色暗了下去。
双手被人握住,琴酒被人抵住肩压在墙上。
临到关,赤井秀一坏心眼的堵住了口。
与他有着一样颜色眼睛的男人手指温柔的抚弄着受伤严重的,直到那里再次坚起来,出和他主人一样的泪水。
吃痛的闷哼从薄溢出,琴酒着水雾的眼睛瞪向赤井秀一。
至于刚刚玩弄的,因为他的掐弄旧伤撕裂,氤氲出血丝。
他本可以快速解决对方的,只不过到底是伤还没有完全好透,这样消耗力的拉锯战非他所擅长的。
是很陌生的感觉。
耳畔传来搜索的混乱脚步声,赤井秀一俯堵住了对方快要止不住的呻――
完全没有消退下去伤痕累累的膛印入眼帘。
赤井秀一凑近他的耳尖,吻上对方的耳垂,“我来检查一下。”
“怎么回事?”
紧接着,他松开了堵住的手指。
他微眯起眼,同时用了点劲,将衣一下子推了上去――
琴酒几乎被他得说不出来话。
只是这么多天了伤痕还是这样深,印记不见消退,难以想象他离开病房后对方过的是什么日子。
“呃啊――”
“好久不见,gin。”
他迷茫而抗拒的轻,却无力推拒。
“嘶――”
自从上次病房一别,赤井秀一连续好几晚上梦都是对方那银色的长发和蒙着层雾气的绿眼睛。
急切的手变得迟疑而轻缓,他收了力享用着掌下的。
赤井秀一收了力弄着,看着冷漠的杀手无力的在他掌控下息。
很....舒服的感觉。
琴酒茫然的阖上漉漉的眼睛,低着。
青涩的银发杀手惯于忍痛,对于快感的接受程度几乎为零。
并快速伸侧踢。但来人似乎很熟悉他的招式,交手几个回合之后不见胜负。
“黑麦。”
像是漉漉的翡翠。
赤井秀一轻笑着亲亲对方发红的眼尾。
“...嗯....嗯....不.....”
“伤好了吗?这么快就接任务。”
“你真的好甜,gin。”
紧接着就是猛地欺压上来的人,和一双黑色针织帽下笑的绿眼睛。
赤井秀一这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问题。
“小点声。”
听到他的疑问,被压住动弹不得的银发杀手发出一声冷笑。
绵的肉从指里溢出来。
抽气声与此同时传来,赤井秀一意外的感受到指尖的那一点。
掌下肤温热而紧致,手感弹,他放肆的着那阔别已久的饱满肌,用手指掐弄起对方前的凸起。
“储星大!”
他的手指颇有技巧的抚弄着对方感的地带,同时不断亲吻抚着,将对方的膛的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