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已经是午夜。
环境漆黑,家ju少得可怜的室内,月光透过窗帘明晃晃照进来。
是自己的安全屋。
怎么回的安全屋?
哪怕脑袋仍然昏沉,但清醒后反应速度不减,琴酒快速回手掏枪,然而枕tou下熟悉的位置,波莱塔dang然无存。
“你要把安全屋改装成弹药库吗?”
他警觉回眸看去,高大的男人懒散依靠在门口,手里把玩着他的枪,见他望过来,狭长的眼睛眯起来,笑得很欠。
“又是M9,你的审美真的很单一。”
“gun出去。”
一出声嗓音嘶哑得可怕,声带颤动带来难以忽视的刺痛,琴酒皱了下眉。
他没问赤井秀一怎么进来的,安全屋前阵子换了虹mo锁,问这个问题相当于问废话。
赤井秀一并不理会他的怒火和厌恶,微微弓了弓shen,“你对你的救命恩人真是冷漠呢,宝贝。”
有病。
琴酒厌恶闭眼,试图消化掉翻涌的情绪恢复冷静。
然而失败。
他索xing放弃,十足的厌恶使得他完全不顾自shen情况,翻shen起床就要与赤井秀一再打一场。然而出乎他意料,计划胎死腹中,胳膊绵ruan,力气几乎全无。
什么情况?
他han着愠怒的目光死死盯住门框边的男人。
“别这么看着我。”
赤井秀一无辜摊手,F92被他轻佻地挂在食指上,“我可没有下作到趁人之危给你下药,这纯粹是你病没好外加刚刚吃了退烧药的副作用。”
副作用?
琴酒深呼xi。
什么药的副作用大到这种完全没有力气的程度,这里面要是没赤井秀一的手笔那才是见鬼。
“不过话说回来——”
见床上银发男人沉默,赤井秀一起了点欺负人的坏心思,“我还没问你要报酬呢,gin。”
早上在烂尾楼卫生间zuo了一次却因为对方的反应草草收尾,甚至还在兴tou上都是委屈自己的左手来自我疏解的赤井秀一属实是有些憋屈,眼下琴酒这种状态实在难得,不多吃几口恐怕后面永远也吃不到了。
zuo饱死的鬼是赤井秀一的人生格言。
冒进分子毫无遮掩自己蓬bo的yu望欺shen来到床边,在他的笼罩下,tou一次组织的toubu杀手看起来居然有些脆弱可欺。
“你找死吗......咳咳.....”
琴酒如同暴怒的狮子,早上发生了什么在对方的刻意提醒下历历在目,却不料受制于shenti现状,威胁到一半被剧烈难抑的咳嗽打断。
他有些狼狈地侧过tou咳chuan,嗓子发炎又痛又yang,咳得眼尾再次泛红。
赤井秀一趁人无暇反应,低tou一口咬住对方上下起伏的hou结。
“储.....咳咳......储星大.....!”
感官冲击刺激着琴酒,该死的咳嗽又没完没了,他的xiong膛随着剧烈颤抖上下起伏,分不出神反抗,于是赤井秀一的手趁虚而入,从衣服下摆摸进阔别已久的xiongbu,戏弄那饱受欺凌的ru首。
他当然没忘记上保险,混乱中随着“咔哒”的轻响,琴酒的双手再度被锁在床tou。
好不容易压制住咳嗽的琴酒剧烈chuan息,怒视骑在自己shen上的男人,低呵,“gun下去!!”
无奈他嗓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同时因为生病声音低得发闷。
回应是赤井秀一的一声轻笑。
他用了点力压制住琴酒要踹他的tui,慢条斯理解开自己的pi带再度束缚住那双苍白的手腕,没理下方愤怒得仿佛要吃了他的人,静静欣赏了一番,轻佻地chui了声口哨。
“果然很pei你。”
美国fbi心满意足开饭。
如同蚂蚁啃噬般细细密密的痛yang感从xiong膛传来。
示弱的谩骂被尽数吞咽,琴酒偏过tou难以忍受闭眼兀自忍耐,只有并不连贯的chuan息昭示着他还活着。
两颗粉色的rutou被赤井秀一咬得ting立zhong大,渐渐染上些许深红的熟果颜色,些许血丝从旧伤口chu1溢出,被人耐心tian舐。饱满肌理分明的xiong膛再次覆上一层深色的吻痕和齿印,层层叠叠,像某种特殊意义的纹shen。
他一次次积攒力气的暴起都被赤井秀一尽数压制下,所有力气在一次次反抗中逐渐完全消耗殆尽。
似乎是打着破罐子破摔吃饱就死的念tou,又或是有其他依仗有恃无恐,黑麦威士忌完全没有一点顾忌要停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