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样,尖收不住,伸在外面,口中黏腻地淫叫,眼睛甚至因为暴的快感而向上翻了起来,一副要被弄死了的模样。他终于被松了,那原本紧紧包裹着的阴烂得向外翻开了,里面的在陆狰干后时一颗颗挤了出来,碾着红的阴,在陆狰骨和自己屁间随着捣弄被怼成一摊汁水淋漓的破碎果肉。当最后一颗被排出来时,唐宴宵看起来已经要被完全玩坏了,大张着嘴喊也喊不出来,半天才剧烈抽搐了几下,手乱抓着,从雌里猛得出一大腥甜的水,把两人交合弄得跟泼了水一般。陆狰生怕他死得不够彻底,在他痉挛之时更加野地套弄他的鸡巴,自己腰重重,好似要把人怼破肚似的,唐宴宵终于从咙里挤出了颤抖的尖叫,小腹一阵紧缩,飞溅着了几大,与此同时他的后绞缠得简直死紧,陆狰几乎是着自己忍过这一波灭的快感,从唐宴宵后里啵得抽出来,猛得又进了他求不满的里。唐宴宵刚刚高,还在余韵里就又被陆狰进女狂暴地抽插,哪里受得住,顿时开闸一样了出来,淡黄透明的顺着被抬起的下半了一地,失禁的感觉太过于羞耻,可又有种奇异的快感,他啊啊叫着,胡言乱语地命令陆狰:“啊——对——就这样,啊——好舒服,坏我……嗯……!不够,用力点!弄死我,再把我干,啊……啊啊——”
陆狰上胳膊上青暴起,咬着牙把他的几乎掰按成个一字,这货叫得他浑的血都涌上,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有眼前的两口肉,勾引他打桩一样轮番干。
他们换了不知多少个姿势,从水池里干到凉亭里,又从凉亭里翻纠缠着到躺椅上,陆狰压着人要么让唐宴宵趴在廊上,让他自己掰开屁他,要么从后面干着人,让他往前爬,胡闹了不知多久,才又回浅浅的池子里,着唐宴宵的脸,一边疯了一样入他,一边亲了上去。唐宴宵立即搂住了他的脖颈,缠人的妖一样死死缠住他,两个人整个到了水面下,唐宴宵乌黑的发在水中裹住了他,两人在窒息中交颈深吻,气息耗尽之时陆狰一口咬上唐宴宵的咙,在他里弹动着了他一肚子。唐宴宵挣扎着搂紧他的脖子,陆狰松开他的嘴,两人在水面下模糊地对视,唐宴宵看到陆狰对他说了什么,然后就感觉埋在雌里的鸡巴一阵抖动。
他知陆狰要什么,可他不想躲,一推陆狰,两人终于浮出水面,紧紧绞缠在一起大口呼。陆狰握着他的后脑咬着他的嘴,把一泡热全在了唐宴宵腔里。唐宴宵闭上眼,颤抖着接受了明教堪称放肆的羞辱。陆狰了好久,完了还意犹未尽地怼了几下。两人维持这姿势片刻,直到滔天的快感归于平静,唐宴宵才慢慢站起来。陆狰的鸡巴从他里出来,那些淫水和没了阻拦,几乎是着从他下了出来。
他满面酡红与餍足,朝陆狰歪歪:“你还能接着干我吗?”
陆狰一下午被他们四个来回折腾,能到现在已经是天赋异禀,但明教不能这样被唐门轻视,他着气,勾起嘴角:“那你可得好好想想办法了。”
唐宴宵一夜都没有回来,唐青叶坐立不安。他回来后昏天黑地地睡了一觉,半夜才醒来,发现唐梨唐枫都不在,桌上留了张纸条,原来两人去订好的酒楼哄猫去了。
想起昨天的孟浪,他不禁红了脸,兀自坐了一会儿,忽然回想起当时的场景,觉得那明教眼睛一直往大师兄上瞟,看着就不怀好意。
大师兄不会有事吧。他有点担心。
朝阳初升。
唐宴宵正施施然一件一件穿衣服。陆狰跟被干了一样扔在池边,眼巴巴看他把自己穿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