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此刻并非情热期,不然若错过他这神态,岂不是好一番捶顿足。低声笑:“长成这样……你喜欢么?”
复又加快了腰摆动,鼻尖对鼻尖地凑近他,低:“这么着可舒服?”
李忘生又迷迷糊糊地搂着他脖颈叫,声音绵动听,饶是这般情态,竟也无一丝脂粉弱气,眼波微漾,细细望着他眉眼:“喜、喜欢……好喜欢……师兄……好舒服……呃……”
“喜欢,便生个孩子……”谢云低喃着吻上他红双,“长得像我一样……”
情热渐渐又腾起,两人紧紧抱在一,床榻吱呀巨晃,折腾了许久未见停歇。
李忘生叫得嗓子沙哑,被谢云啄吻过脸颊每一,灼热气息洒在他脸上,亲昵如小兽交缠。两副水交,肤相贴,孔间散出郁香气,交织混糅满室芬芳。李忘生似受这香气熟,叫得一声比一声酥动人,勾得天乾越插越快,肉不住碾压内,着着竟又闯入那幽闭胞。李忘生猛地收紧手指,瞬间宽阔肩背上便多了几血痕,就听他哭叫:“啊——又、又进去了……”
却是成了一次结,第二次便不似初次那般疼痛,反倒更尝到销魂蚀骨的刺激滋味。
谢云这次不见他喊痛,被那紧窒密强劲吻,险些就要将子孙交代个干净。咬牙复又插弄了盏茶光景,回回撞入那胞深,将人干得浑浑噩噩,紧致甬肉粘连不舍,前的只剩点滴浊,双缠紧他的腰,咬着他肩膀哑声哭喊,才终于低吼着深深抵在腔尽,再次膨胀成结,关一开,得那平坦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一小块。
李忘生浑脱力乏,双目空茫地倒回床榻,膛止不住地猛烈起伏,前早禁不住了满透明水,肤亮光,微微发着细颤。
里仍在一,就忽听殿门被人猛地踹开,发出沉重撞墙之声。
谢云警觉回,手下不停地扯了薄被盖住两人,短短一瞬,就有人冲进内室,掀翻屏风,与他对上。
——正是中的小公公,侧背后围着健壮的持刀士兵,直直闯入剑气厅来。
谢云冷冷看他,眸中暗藏杀机:“深更半夜闯入,敢问所为何事?”
却见那公公本来一副有成竹的样子,想是没料到里竟是这般情景,顿时神色一僵。
只见他边的士兵也是各个面尴尬,见他被那骇人杀气吓得后退一步,也不由跟着往后退。那公公察觉了,只好色厉内荏:“本公公奉旨彻查纯阳,你们还不快搜查?”
话音刚落,七八个士兵便捂着鼻子到搜查起来。大概是被谢云攻击极强的重雪松气味熏得难受,搜查动作便迅速且敷衍,内室更是只瞟了一眼,就不再查看。
该走的程走完了,那公公便对着边一名士兵:“去,跟大公公复命,纯阳子首徒及二徒弟也在剑气厅里……未发现可疑痕迹。”
那士兵行礼:“是!”便匆忙领命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