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更加凶狠凌厉,回回到最深,将人撞得几乎出不上气,前缩成一团的物不出东西,左右乱晃着水,生生捱了又半盏茶,才哭着呻出那句:“啊……嗯……夫君……”
“……”谢云耳朵倏地蹿红,只觉腔鼓噪,急声,“声音太低了,再喊一声,忘生,再喊一声……”
李忘生哭得抽抽噎噎,又被他压在上不过气,只能熏红着一张脸:“起来些……夫……夫君……”
于是春又起,满室呢喃,天明方歇。
与拓跋思南痛快打过几场,此行便也算有所收获,几人别过,又是一路好山好水,重返纯阳。
日子一如既往地过,谢云指点弟子们练剑,李忘生则承担中庶务,日渐长,春日倏忽已过,夏日来临。
天气渐渐炎热,人便少不了口干燥。
近些日子也不知怎的,李忘生看着茶壶中的新鲜叶也不愿喝,宁肯频繁地弄,明明渴了,还要强忍。
谢云抽查完弟子背书,调了蜂蜜水给他送去,他才不动声色地咕噜咕噜整碗下肚,喝完还要意犹未尽地角,艳红尖勾得谢云直吞口水。
可回了屋里,谢云缠着想要的时候,他又推着不肯,一会儿嫌闷热黏腻,一会儿好不容易愿意了,还没怎么样就要忍着泪说疼,折腾得谢云眼冒绿光,却又奈何不得。
除却这温温吞吞的任,他还时不时就问:“师兄,可有糖葫芦?”
谢云拿他没辙,频频下山去采购山楂,初时还未到山楂成熟的时节,还得着烈日、发着热汗跑到农家里去求那些早熟的果子,熬了些日子,才总算到了山楂熟透的季节,能日日不断地给师弟糖葫芦吃。
说来也怪,太甜了师弟要蹙眉,反倒是酸一些更讨他欢心,每每吃得不亦乐乎,面上是藏都藏不住的餍足。
直到某日讲经,李忘生平稳的声音忽地一顿,手指将脸一遮,竟忽地干呕几下。
这动静可不小,下弟子吓坏了,派了个跑的最快的去找来谢云,当即就他带着人去万花谷求医。
谢云剑眉皱得十分无语:“瞎担心什么?他就是空腹吃糖葫芦才这样的。”
下弟子交接耳,有个胆子大的喊:“不是啊大师兄,今日二师兄说没胃口,你瞧,糖葫芦还在他后搁着呢。”
谢云伸长脖子一看,果真两串糖葫芦一口没动,一双眼顿时瞪大,握着李忘生的手:“怎么回事?你是不是乱吃东西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李忘生蹙着眉,还未及说话,转又是几下干呕,便又有弟子:“二师兄今日啥都没吃呀!大师兄快带他看看吧!别耽误了就医时机呀!”
他们在下乱七八糟你一言我一语,搞得谢云心越发紧张,干脆将人打横一抱,留下一句:“你们继续好好背书!”匆匆纵而去。
万花谷离纯阳实近,不过一会儿就到。谢云急吼吼抓了正晾晒草药的医者,急得满大汗:“医者!医者快看看,他这是怎么了?一直想吐,却又吐不出东西来,还晕眼花!”
那医者边安:“不急不急,先将人放进屋里榻上。”边推门引他进去,一派笃定地抬指把脉。
沉片刻,他缓缓望向谢云:“胎像很稳,谢长无须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