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本来失神的眼睛因为曹丕的声音重新聚焦,他很勉强的出愤怒的表情,“曹丕、我平时哪里对你不好了?你有病是不是?”
刘彻还跪趴着,膝盖和肩膀着地,曹丕干了一会儿突然出来了,“你去吧,我给他。”
曹丕阴阳怪气的说:“我哪儿敢提这些啊…不过当初他要是乖乖给我口,我哪儿用的着这样对他。”
刘彻只顾着呻,没有回应曹丕,嬴政住他的下巴问到:“怎么不说话?才半年就忘了吗?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乖。”曹丕摸摸他已经浸的的发,阴拍打在刘彻脸上。刘彻张嘴伸出殷红的,在了,然后了进去。嬴政在后面着,让他在又吃进去一截,但是努力吞到一半的时候就难受得想吐了,脸颊都已经被撑起。曹丕把粘在刘彻脸上的刘海拨开,看到他双颊发红,眼神迷离,皱着眉努力的呼着,勉励:“你都吞过他的了,肯定没问题。来…都吃进去。”说完竟朝前了。
“别碰我!我不要唔――”
曹丕将假阴进了刘彻嘴里,又把带子在后脑勺系好。假阴不算小也不算短,直接开了刘彻的咙着,迫使他难受的张着嘴。曹丕走到他后面去,将后里的按摩棒了出来,换上自己的,然后他一插到底,却轻轻的着,看到刘彻的口水很快就不住的从嘴里溢出,越来越多,甚至都到了口。
曹丕着气:“你动两下啊。”
正看的入迷的嬴政听到这话,好奇问:“他没给你咬过?”
刘彻努力放松着口腔,往前伸,总算是勉强吞到了,但此时刘彻已经觉得快要窒息,大脑完全缺氧了,其实从前给嬴政口交也只是象征的吞一半然后用手抚后半截,现在整在里面,刘彻完全无法思考。
“是我对你好吧,都是我在伺候你。”曹丕走到他面前蹲着,看了看满是水痕的地板,感叹:“小狗怎么又乱撒了?”
刘彻试着搅动了两下,实在无能为力,曹丕抱怨到:“吃了嬴政大半年的几把,怎么技术还是这么烂?”
着嬴政的意思是刘彻经常给他口交咯,曹丕怎么也想不明白,当初他为什么这么听嬴政的话,一个信息就千里送炮,被后被内被深毫无怨言。思及此,曹丕摘下了刘彻的口,一边干他一边在他耳边问:“怎么在他面前什么都可以,跟我就这不行那不行的,嗯?你还和他过什么?”
就在他想要为这次爱的验打个高分的时候,曹丕出现了,“你这么直接来,还有什么乐趣?”
嬴政的和神同时得到了高。嬴政也和从前一样直接埋在里面了。
嬴政早看的发了,也没有客气,直接插进了后,一到底,刘彻的被的向前了一下,曹丕刚刚出去,进去还算顺利。
“嗯嗯、嗯啊啊、啊啊你们、你们都、该死、唔啊、”刘彻咬牙切齿的骂着,却没有任何人生气。
刘彻伸手去扒着曹丕的,仰起:“不要、嗯啊、唔我、我吃、”
不过刘彻努力的样子倒
“嗯嗯、唔、”刘彻疼的眼前发黑,却听到曹丕说:“这就疼了吗?一会儿滴到你上怎么受得了啊,那么的地方…会不会疼晕啊?”曹丕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他的手腕上的束缚,又把口环取了出来。
嬴政可听不了这些,扯下自己的带就要绑他的嘴,被曹丕拦了下来,“你这个不方便,用这个。”
刘彻想躲开蜡油,挪动膝盖想前爬,却又被嬴政扣住腰拉回狠狠入,进的更深。
“他技术一直很烂。”嬴政补充。
曹丕满意的摸了摸刘彻的脸:“就这么爱吃几把吗?小母狗都馋的口水了。”刘彻摇了摇,小母狗这三个字让他难受至极,后也收紧到极致,曹丕撞得用力了点,冷哼:“不过都没给我口交过,反倒先咬了玩了。”
“嗯嗯、”刘彻摇着吐了出去,曹丕也不脑,十分有耐心的点了一蜡烛,将烧红的蜡油滴在他后背。
他从后的箱子里拿出一个粉色的口,不过通常嘴里的球变成了一假阴。嬴政出了奇怪的表情:“你怎么什么都有。”
“你不愿意怎么不、”刘彻看了看曹丕又看了看嬴政,“你们两个有病。”
曹丕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口环,放在他嘴里把他的牙齿撑开,抬起他的上半,然后把自己那还挂着水的阴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