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乱最终的结果是被彻底镇压,国王和贵族之间的合作从未如此迅速而紧密。其主导者无一例外被判死刑,只有一个人例外,他的血统使他得以免于一死,但作为替代,他被剥夺了那份高贵的血脉――一个诅咒,使他虚弱,并且再也不能在空气中呼。
他将脊背贴向兄长的膛。
Omega下意识捂住了小腹,那乖巧的胎儿似乎随着另一个父亲的话语而躁动起来。亚瑟的手掌盖在了他的手背上,Alpha的气息笼罩住他,一个强势而温存的保护姿态。
茸茸的胡须和发丝磨着Omega柔的肌肤,在空气中,它们的感显得更为粝。奥姆的呼忽然急促了一点儿,他偏了偏。
“我确实乐于看到你的失败,亚瑟。”他的伴侣回答,“但我更希望看到你的成功――我只是知它难以实现。”
太满了……如果上一次不是被引发了热,奥姆无法想象自己居然能够吞入这阴。他已经被捣弄得柔多汁的口感地颤了一下,而亚瑟从后面搂住了自己的弟弟,国王的声音暧昧地进入了他的耳廓:“你在夹我,奥姆……真是个饥渴的小母亲。”
“但也许你能到呢?”奥姆・里乌斯出一个浅淡的微笑,“毕竟你是亚特兰斯历史上绝无仅有的英雄。”
馆去,但是他失败了。”
他偏过,和亚瑟接吻,放任自己沉迷在Alpha蓬丰的信息素味里。奥姆吞咽着混合了两个人气味的唾,他大约是真的昏了了,居然抓住了亚瑟的一只手腕,把Alpha的手掌按上自己口。
“我找到了他,为他解除了诅咒。”曾经的君主如是说,“他承诺会成为你的助手。”
但这让奥姆感到安心。他被他的兄长严丝合地嵌进怀里,坚的脊骨仿佛要在温度中化。将后背毫无遮掩地暴给他人,这不是一个战士惯常的法,尤其对于奥姆・里乌斯而言。然而亚瑟在亲吻他耳后细的肤,以鲨齿为纹绣的小臂托举起于孕期的Omega,然后慢慢放下……那热的几乎要把奥姆劈开,强横而恐怖地楔入了他的,鼓起的青简直要在绵腻内上留下烙印。Omega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发出哽咽一般的息。
“要再来一次吗?”他问。
“它……”他几乎是呜咽着在说,“它总是在发胀。亚瑟,它……”
原本已经得到灌溉而偃旗息鼓的本能因此而再次鼓噪,奥姆完全控制不住溢出的息,干燥环境让他再清晰不过地感觉到腻淫顺着大下的感。这曾经的君王忍不住晃动腰,用那两漂亮的屁更深地吞吃来自于兄长的阴。
亚瑟吻了吻他的耳朵,发出低沉的笑声:“为什么这么?我以为你会更愿意看到我的失败。”
“多谢夸奖――但是不得不说,这份活儿可真难干。”亚瑟叹着气,把脸埋进他弟弟的颈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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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阔、厚实、温。从外形看来,亚瑟・库瑞是一个无比典型的Alpha,但以这个种通常可见的作风而言,他又总是显得过于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