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周瑜安抚似的抚摸你颤抖的脊背,用清冷的声音缓缓:“这些事情,我是后来才知的。”
请求。
沙发那的周瑜还在继续回忆,他语气平静,十分缓和地说:“那段时间,她总是早出晚归,在白天,我甚至很难找到机会与她面对面坐下交谈。所以那天晚上,我坐在客厅等她回家――就是我现在坐的这个位置――她凌晨三点才到家,走起路的姿势摇摇晃晃,很不自然,当时我以为,她可能喝了太多酒。”
周瑜听了张辽对你的评价后,点了点,冷淡地附和:“确实,床上是她最听话的地方了。”
那些鞭痕,自然是出自张辽之手。
他咬字暧昧,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
那时的他,并不知你与张辽之间的真实关系,只是单纯以为你交了一个年长你许多的男友。他虽有不满,却恪守哥哥的本分,不曾过多干预你。
“我很担心,就把她抱在上,问她,痛不痛。”
“或许,我该感谢我的妹妹,还惦记着家里有我这位哥哥。不在外面玩到什么时候,她都会回家。”
一旁的张辽这时嘴角牵起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眼神却很凉。死孩子每次和他完都要回家,她说,她夜不归宿,家里的哥哥会担心。寻常人家哪有哥哥还着成年的妹妹晚上回不回家,听到她说自己父母双亡只剩下哥哥这么一个亲人时,张辽既心疼又无奈,只能妥协。
在周瑜默许的视线里,你眼睫颤动,张嘴住了张辽修长的两指,乖巧地张大下颚,任由男人玩弄你的。他像在某种口腔检查,糙的指腹抚摸你柔的,手指进的很深,你有些难以抑制住干呕的本能,抬起看向张辽的眼里盛满了乞求的水光。
“哦?”张辽挑着眉,“我没让她喝到烂醉过。”
“嗯,但我那时只能想到那一个原因,却忽略了,她上本没有酒气。”
刺痛感尖锐地袭来,首又痛又,你难受地眼泪汪汪,却咬着不敢再躲,供周瑜玩弄。
“那时,还是春天,她里面穿的那条吊带碎花裙,还是我陪着她买的。我无可避免地注意到,她肩那几条细长的红痕,这样刺目的痕迹,终于让我意识到我妹妹上不对劲的地方。”
“她喜欢的玩有很多,各式各样的拷,手脚镣,鞭,鞭,口枷,夹,......”张辽站起,一手着你的下巴让你转过,并其两指拨弄你微抿的红,侧向周瑜示意。
因双手拷在背后的缘故,你颇为狼狈地张嘴迎合张辽的动作,肆的手指直将生理泪水出才满意抽离,将涎随手在你柔的子上。
“她外套下面那件吊带裙,被扯得松松垮垮,肩带都落了,”周瑜边说边拉扯你前的细链示意,咬着首的链子残忍地将房向上牵扯,“裙子堪堪挂在上,也着。”
“她从前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每天都回家很晚。”男人说话的声音没什么情绪,却让你越来越不安,脊背不自觉地绷紧。
“不得不说,真是个贪玩的孩子,”搅弄你口腔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嗤笑:“我下手轻了,她甚至还会求我――求我再重点。”
他怕你回家路上不安全,每回都开车送你。张辽的厨艺很好,假如你能在他的床上醒来,就能有幸尝到他为你的早餐。只可惜,假设终归是假设,一场场极致纠缠又疯狂的欢爱过后,什么都没剩下。
“我想跟她坐下聊聊,她不愿意,推开我就往卧室走。“周瑜顿了顿,说,“情急之下,我抓住了她的衣袖,却让她披着的外套到了地上。“
“但我还是猜错了方向,“男人自嘲般轻笑,“我那时认为,我心爱的妹妹,被人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