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啊,你怎麼連自己的老婆都不記得了?」
她出悲切的神情,但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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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玩笑,我們確實結婚了。」
話一出口就惹得香姨瞪他一眼,他真不懂平時最疼他的香姨怎麼像跟那女賊像是同一國的。
老婆?!雖然此時的氣氛跟場合很嚴肅,余瑾卻無法克制而失聲笑出來。
香姨在旁作證。「是真的。小少,你們結婚時我也在場。」
感吃驚。「妳是怎麼認識香姨的,想藉由她來親近我?她叫妳少太是什麼意思?」
沒辦法,這是他聽到這句話的反應:可笑!可笑!可笑!
他把視線轉回到那件男外套上。這件外套是香姨從玄關的衣架上拿來的,應該是這間屋裡的男所有,而屋裡只有他和范叔兩位男;看外套的剪裁設計並不適合范叔的年紀,卻意外符合他的喜好,但這件外套絕不是他的,因為他認得自己買的任何服飾;那麼這件外套是誰所有,可真是教人匪疑所思。嗯,就跟現在發生的事情一樣……「玄疑」!
不說他現在是上社交圈炙手可熱的黃金單漢,要跟他扯上關係,沒有相當知名度的女模明星或是極高價的名媛千金,他還不屑一顧;就憑這三兩肉也不是花容月貌的黃丫頭,可以他余某人的老婆?這說法怎不讓他捧腹大笑。
「我沒興趣知妳的名字。」他當然記得她的名字,可是故意這麼說,他有強烈慾望想看她失落或不高興的表情。
「你失去記憶了。」周亞璇開口說話,語氣竟平靜地像在說別人的事一樣。
她忍不住更用力再拍打一下才走開,裝著沒看到他瞪她的表情。
「你要不要先穿上衣服?」她對他說。
香姨先開口了,她淚水在眼裡打轉。「小少,你還認得香姨嗎?」
他悶哼一聲。「妳竟然升格成我家的總指揮了!」即便如此,他還是照著她的話,穿上香姨拿來的上衣,卻故意酸了一句。「還是穿上好了,可別讓妳白白占了便宜。」
「什麼?」余瑾這次開口就不像方才那樣輕鬆,猛然嗆咳起來,周亞璇二話不說就走過來,大力地拍著他的背。他不領情地避開,「不用妳雞婆。」
「我叫周亞璇。」她第二次申明。
余瑾莫名其妙。「香姨,妳問那什麼怪問題,我哪會不認得妳呢?妳從小帶我到大……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問的是妳怎麼會跟這個女賊認識的?」
周亞璇見余瑾笑倒在沙發上,知他絕對不會相信,即便內心傷痛絕,但她試著冷靜處理。「我可以解釋給你聽。」
「是大蔚吧?」他想這是整人遊戲,而且是振蔚主導的,他是余瑾的好友,理員認得他,所以放了他帶進來的人,這樣就能說通小志工有「門路」可以進他家門。「大蔚,你滾出來。這個玩笑不好玩!」
余瑾這一瞪卻將她看得更仔細,披著的男外套使她顯得更為嬌小瘦弱,暴在其下的雙更為修長、迷人。他突然感到呼有些急促,但他對自已強調這種反應是因為對接下來的事情感到好奇所致,而非是為了她那雙只能稱得上還好的腳。
余瑾先以悶笑兩聲,然後反諷。「是啊,這倒是妳希望的吧。小志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