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却不跟着走,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不断刺激。
他半弯腰捂住肚子,想要用这个姿势躲过后的被折磨,没有人情味的却丝毫不饶过他,继续按着原本的高频率反复鞭打脆弱肉。
谷江山看着金弦的动作,分外担心:“你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没,我没事。”金弦额细汗直冒,大庭广众之下的隐秘暴惹得他连个搪借口都难找。
谷江山还不放心:“不行不吃了,你要难受我们去医院,不想去医院回家也行。”
“不用。”金弦眼前似乎一斑驳光影,呼重得自己也能听清。
眼前的火锅汤汁仍在跃,抛起又落下,仿若他的肉被挑逗,碰又离开,再重重碰上起他的难耐。
燥热的感觉更严重,从手腕一路搓到肩也难以缓解,二十几度的天比三十多度还难忍。
他骗自己说谷江山没看出他几秒前的异样,一切如常:“继续吃吧。”
勒在内里,仿若有爆炸之势,似乎下一秒就能冲破内的束缚弹出,张扬地显在所有人面前,随即被最熟不过的手掌握住,动间出,达到愉悦峰。
背德的想法过于疯狂,金弦本就红的耳朵红得更厉害,与脸和脖颈相比突兀得紧,任凭他怎么佯装淡定也藏不住显眼变化。
被桌子挡住的两条悄悄地来回蹭,表面上装得像抖,实则蹭得又又舒服,缓解不少胀大伴随的胀痛感。
干“坏事”的人一杯接着一杯水进肚,结不住动难以抵挡口内干涩,怪来怪去怪麻酱有点咸,还没来得及说服自己,服务员端着迟来的两盘肉走到桌边。
放完肉还不走,看了眼火锅说往小调调火,谷江山热情地揽过活,说他来调就好,说罢弯下腰开始找火锅的开关。
金弦垂在桌下的手握成拳,默默将夹得更紧以防谷江山看到他子下的变化,开关离他坐的位置近,谷江山一弯腰,几乎没什么能躲过最细心不过的人的那双眼睛。
额的汗不受控制地冒得更多,金弦因为紧张筷子要拿不稳,一片菜叶嚼了几十下也没咽肚,两条快扭成麻花。
谷江山对这家火锅店不熟悉,桌子下找了半分钟才发现开关在金弦那边,于是子弯得更低,探出手够。
紧张的人神经感,五官在这之间统统放大,听力前所未有的好,一点窸窣动静也逃不过他的耳朵。
世界安静得只有桌下传来的声音和后的振动声,其余背景音仿若按下静音键。
心脏快蹦到嗓子眼,一下一下撞得猛烈,伸过来的手碰到翘起的小,金弦呼滞住,下一秒火锅汤汁的咕嘟声转小。
桌下的人收回手,看样子要重新直起子,金弦轻舒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完全放心,的振动忽地又上升频率,惹得他两一紧,小腹肌肉猛地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