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掩藏心动的羞涩,心脏撞击腔比下的撞击更要猛烈,咚咚直响,全归于交的激情,谁也不敢多想其他。
金弦的脱力落,敞得更开迎接动作越来越大的人,覆在上的手跟随谷江山加快动作,不断搓眼和。
全的热刹那间汇聚于脑袋上,谷江山呼一滞,死死压住十指相扣的手,紧接着下一个用力,关大开,浊悉数进甬深。
金弦弓起腰承受剧烈冲击,手上一松,霎时出已经没多少的,统统上膛。
灭快感几乎同时席卷两人,谷江山低叹着压下金弦的腰,又动了动将剩余的全在深,最后没忘再抽插两下,将抹上给予了他愉悦的媚肉。
金弦大颤个不停,膛起伏,大口息,呼仍旧不稳,眼前黑一块白一块,相扣的手间不输下黏,满是汗。
剧烈的高渐渐平复,他眼神缓慢聚焦,低声叹息:“你没套。”
谷江山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忽略,也不了:“我给忘了。”
他着急地寻找放在床单上的避孕套,最后在背后找到,他忙拿起给金弦看证明自己不是故意的:“我还拿出来了。”
金弦看也不想看,抵在内的巨物得深,得怕是更深,不好清理,他推开给他看避孕套的手:“留着下次用吧。”
谷江山迅速捕捉到关键信息,下次?下次!
另一边金弦已经松开他的手,手心汗涔涔的,手背上也留下指痕,他躺了一会儿,和谷江山四目相对,趴他上的人却没有动作。
“你还要在里面放多久?都快了。”
谷江山被“下次”两个字占据脑,听金弦说完才反应过来,他抓过放一旁的眼镜上,慢慢从痴迷留恋的温柔乡里抽出。
口那层肉仿佛不舍得他走,揪着他的不放,像个小嘴似的嘬着,最后的出,发出“啵”的一声脆响,余光里躺着的人默默抓紧了背后的枕角。
谷江山低看被他撑成一个大的口,初时紧紧闭住连一手指进入都艰难,此时却是一个大大的圆,哪怕他再放进自己的也不会有多艰难。
微的口不受控制地阖张,刚缩紧又张开,眼前的口逐渐变小,周边的褶皱渐渐回归原位。
随着肉瑟缩,留在里面的被挤压出来,白色粘稠有了出口,汹涌而出,沿着到枕上,本以为完了,那口再一瑟缩,又挤出不少,下刹那间泥泞不堪,一片狼藉。
金弦抿着一言不发,着枕角的手却愈发用力。
谷江山看得心神震,生怕自己再这么看得又起反应,连忙去找纸巾,拿过来帮金弦干出的。
几张纸巾扔进垃圾桶,金弦抽出背后的枕,着腰说要去洗澡,浑黏得难受。
谷江山看一眼被成团的枕角,从塑料袋里掏出防水创口贴,拽过金弦的手腕帮他贴住伤口,这才让他去洗澡。
金弦看看新贴上的创口贴,笑了:“你哆啦A梦啊?”
说罢拿上谷江山殷勤递过来的一次内,起去洗澡。
谷江山试探地问还没下床的人:“舒服吗?”
金弦动作一顿,点点匆匆落下一句:“好的。”
谷江山暗自松气,初印象不错就好,他疑惑金弦怎么这么着急,脚步快生风似地朝浴室走,细看忽然发现怪异之。
他着眼镜眯起眼睛让自己的眼前更清明,看到金弦间细细一白色顺着大向下落,原本净的又有聚集,随着加快的步伐掉落在地板上。
浴室里响起水声,谷江山轻手轻脚走到掉落的,指腹沾上搓了搓,刹那间耳朵爆红,羞涩和满足同时蔓延全。
虽说是无意,却恰好满足了他五年以来的希冀——在金弦内一回。
他用标记领地,仿佛金弦确实属于自己。
三小时的钟点房提前离开,床单又乱又皱,上面油痕不落,不忍直视。
没用过的避孕套揣进谷江山兜里,一想起金弦说的下次,窗外火辣的阳光在他眼里都成了绵绵的爱抚。
整个人用容光焕发形容似乎都不够程度。
金弦收好“希岸”送来的,叫在窗边晒太阳的人过来,揪揪短袖让谷江山帮他调整好角度,别让别人看到那块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