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还真是。”
谢宁馨泪眼婆娑地抬起:“仁哥哥,若不是馨儿自小跟着父亲学了些医,闻出那茶水有问题,说不定真的……”
“这……”碧云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另一边耳朵,那里,原本该带着耳坠之,空空如也。
阿铠来找他的时候,一只手紧紧握着短刃,用疼痛迫自己清醒,不受迷药影响。
也是因此,刚刚赶到的时候,景仁一直在忍,怕破坏了小姑娘的计划。
大致说了事情经过后,他也将谢宁馨的谋划告知景仁,让他不必太过担心,她会保护好自己。
她没有再说下去,只将脸埋进了景仁怀中,咬着无声哭泣,瘦削的肩膀不住颤抖。
在碧云又准备开口狡辩的时候,谢宁馨像是再也忍不住了一般,再次哭了出来。
景鸿皱眉,他最厌恶理这种后宅的事,女人哭哭啼啼吵吵闹闹,听着就心烦:“又没人说是老二的,你哭什么。”
谢宁馨看够了冯氏装腔作势的矫情模样,眼看着这事情或许真的就要被她这样糊弄过去,毅然主动出击。
“随便看看?绿韵阁在侯府偏僻,除了每日洒扫,本无人会来,就这么巧,你来这里走走,我则被紫烟骗来?”
碧云有些慌,但还是着回答:“我……我就是过来走走,随便看看。”
“馨儿。”景仁心痛到无以复加,再也顾不了人前面,上前抱住了谢宁馨,“馨儿乖,不哭了,什么都没有发生不是么?你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
“呜呜呜,侯爷,您可要为义儿主啊,我们母子二人在侯府日日谨小慎微,竟然还要被人如此泼脏水,呜呜,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她莲步款款,来到景鸿面前,低福了福子:“侯爷,馨儿有话要说。”
谢宁馨的声音听起来很激动,她声线颤抖,好似在隐忍着什么。
她嗓子微哑,抬时眼睛还是红的。
冯氏意识到自己搬起石砸了自己的脚,见苗被指向景义,她面色一变,突然就嗷呜一声扑进了景鸿怀里,眼泪说来就来。
得到景鸿的允许后,少女素白的小手从怀中拿出一只碧色金镶玉耳坠:“这是我在这屋子里捡到的,似乎……”她着那耳坠,放到碧云耳边比划了一下,“是碧云姑娘的东西呢。”
她抽泣着呜咽:“你……你是来给茶水下药的,下媚药,然后等紫烟引我过来,哄我喝下媚药,再将阿铠骗来,想让我与他、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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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仁很快感觉到口一片濡,只觉得小姑娘的泪水一直进他心里去,得他心如刀绞。
可现在,她在他怀里哭得这般伤心,不是真的还是演的,他都无法不心碎,他不能再当个旁观者!
谢宁馨了鼻子,像是迫自己冷静下来似地深一口气,问:“侯府的院落不论有无人住,每日都会有人打扫。这耳坠必然是今日才落下的,所以,碧云姑娘今日缘何会来这绿韵阁呢?”
她说不下去了,呜呜呜地哭起来,委屈得好像整个人都要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