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阻挡都是徒劳,他本拉不住男人执意往裙下钻的手,拒绝的声音中已然带上了哭腔。
“真乖。那小瑜现在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吗?然后该怎么办呢?”
尚未发育完全的玉芽下没有圆的两颗小球,却裂开一小小的隙,小得几乎看不出来,却鼓鼓胀胀仿若小馒。
“哈啊……!好痛!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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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妈妈说这里……这里不能给别人看……”
男人这次没有再他,只是自顾自地又将手伸了进去。
那小得几乎连手指都容不下,又怎么容得下如此庞然巨物?血从幼小中汩汩下,却将男人眼中的赤红染得更深。
推拒的手在男人低沉的诱哄声中放了下来,男人小心翼翼地褪下那条白色丝的南瓜,就好像细心拆开包装完好的小糕,周瑜没穿小,于是其下就是几乎一掐就破的、独属于孩子的肌肤,圆的小屁上是他刚才打出的红痕,显得更加粉。
他掰开那双,却在其间获得了意想不到的惊喜。
“要、要认错……要改正……”
“小瑜乖,没关系的,哥哥在跟你玩呢,让哥哥看看……”
小也小得可爱又可怜,细细窄窄一儿,男人用手掰开两片因还未成熟而光洁白的,低下去,一便几乎能将整条小都覆盖。他近乎贪婪地舐着,那得像果冻,好像轻轻一便能将其整个吞吃下肚。
“你撒谎!小瑜是不诚实的坏孩子。”没想到男人突然翻脸,面容骤然阴沉,抵上鼓胀的鸡巴没有任何预兆就猛地刺进那幼窄的,“男孩子可不会有这么漂亮的小。”
孩子不懂的东西太多,白纸太易折,他们不懂有些事情永远是不对的,也不懂并不是所有大人说的话都是对的。
男人被巨大的兴奋攫住,他放开那,伸手去解周瑜裙子背后的系带,吊带被褪下,前果然也有着小小一捧的弧度。
“呜呜……才不是、啊……我是…男孩子……”周瑜被那说不上的感觉充斥了脑海,只下意识地反驳。的东西贴上最感的的感觉让他瑟缩了一下,却因男人的桎梏而无法逃开。
他残忍地笑起来,上那得像豆腐一样的口,问:“小瑜其实就是女孩子吧?”
“小瑜错了……请哥哥原谅我……”他抽噎着,接受了这样错误的教育。
“你走开!……走开……好痛!……呜呜……不……”
他过太多次这种事,太懂得怎么让一个孩子向自己敞开。他紧紧盯着周瑜,无声地促着。
他把周瑜压在沙发上,急色、冲动而无法自控,像好不容易得了猎物的狼一样咬着的每一,又去大颗大颗掉下的泪珠。那两条太过细弱,甚至圈不住,只能搭在糙的布面上,随着落下的泪和哭叫声晃动。
“不行……”刚才的惩罚让裙子掀上去了一些,于是周瑜紧张地往下拉了拉裙子漂亮的荷叶边,好像这就能遮住那充满侵犯和亵弄意味的目光。
只有坏孩子才会被惩罚,了错事的才是坏孩子,所以不可以不和大哥哥玩。
那实在太小了,不如说全都太小了,前隆起的两只小小苞男人一手便能拢住,拇指和中指甚至都能同时刮弄粉的果。
男人把他放下来,亲上孩子而红的,那里面还残留着方才水果糖的甜味,然后哄:“那你把裙子拉起来给哥哥看看好不好?”
布艺沙发的印花在孩子的肤上压出一又一繁复而单调的花纹,随着肤缓慢变红后消失,却又在下一次深压时再次印上去,与年幼的心里烙下永恒的痛苦印记一样,而永远不会再消失。
陌生而又令人恐惧的感席卷周瑜全,他茫然地想并起,却抵不过男人的手。
周瑜咬着嘴,他转过去看着男人,男人却扬了扬巴掌。
男人了好一会儿,尝够了那甜丝丝的味才意犹未尽地放开,然后解开了子,肮脏的东西抵上那厮磨。他忍了太久也筹谋得太久,现下已是他享用猎物的时刻。
尖锐的哭叫瞬间充斥了房间。
那裙子不知是不是设计问题,短得几乎出,今日表演时老师不得不给周瑜套上白色的丝南瓜来避免走光,但此时那蓬蓬的布料不仅没能保护他,反而成了激发男人兽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