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不舍地分离,八俣远吕智意犹未尽,将脑袋栽进Omega香甜的肩窝:“你无需为自己的失态而羞愧……因为罪魁祸首,就是我啊。”
“在你们话剧正式表演的前几天,你突然失联,我给你发了好多消息,打了好多电话,都没有半点回音。”他说着爬起,爱怜地用鼻尖蹭了蹭须佐之男的额:“本来,我打算等你毕业再正式提出交往,毕竟你在话剧表演结束后就要回家,我们从此天各一方,恐怕很难再有交集。”
“可是你没有接我的电话,也没有回复我的消息,急得我以为你觉察到我的心思,提前跑掉了。”
在须佐之男惊讶的眼神中,八俣远吕智继续坦诚心迹:“我很慌张,害怕你出了什么意外,更害怕从此失去你,甚至让奇奇他们帮忙抢到了离舞台最近的座位,还好你没事……对了,谢幕时的樱花和你,都很美。”
“我等不及了,于是我把你约到家里,在你的茶水里下了药。我承认自己很自私,我在用这样卑劣的手段得到你,没有去询问你的真实想法,甚至可能会招来你的恨意――但我并不后悔,爱本就是一种剥夺。”
“真正得到你的时候,我怀疑自己是否在梦,可梦一醒,你就也不回地飞到了这么远的地方。以上就是我对你所有的妄想与疯狂,须佐之男,你是否愿意爱上我、愿意和我这个疯子永远在一起呢?”
【十】
冒着夜色将那只老虎布偶买回来时,小姑娘已经在她的Omega父亲臂弯中睡着,柔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她的小手还紧紧攥着个绒玩,状似猫咪,通金黄,着一些虎斑花纹的绒布,针脚细密,可见制作者多么用心。
前几日,须佐之男为理姬亲手制了这棉花老虎,他知女儿喜欢针女小姐店铺里那只更加致的玩偶,奈何生计艰难,中羞涩,这才自己动手了一只。理姬是个分外懂事的小姑娘,知爸爸独自抚养自己的不容易,很开心地接受了这份礼物;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她那个初次见面的Alpha父亲把它用在了某种不可描述的事情上,当理姬再见到她心爱的小老虎时,它已经被奇怪的浸了大片,填充棉花结块,甚至还有几簇从没封紧的隙里冒了出来。
“你去针女小姐的店里,把那只新的给她买回来。”须佐之男将理姬抱在怀中轻哄,有些无奈地嘱咐八俣远吕智:“理姬胆子小,你第一次来就吓到了她,还把她最喜欢的玩弄坏……小心她以后不认你这个父亲。”
看见理姬水汪汪的大眼睛,八俣远吕智真的想把小猫似的女儿抱起来亲一亲,但小姑娘似乎对这个陌生人很是恐惧,一个劲地朝须佐之男怀里钻,不敢去看这个强盗似的闯进自己家里欺负爸爸、糕还被随行怪阿姨一扫而光的“始作俑者”。这恐怕是她过的最糟心的一次生日,纵然小孩子不记事,可犁鼻会让她清楚记得生父的味,然后这个味会变成女孩的童年阴影,甚至让他们父女间横生嫌隙……
“所以,针女小姐,可以恳请你把它卖给我吗?”
八俣远吕智将指尖那金色长发细细叠了几折,进前熨平整的口袋里。针女早已被他和须佐之男的故事惊得目瞪口呆,但更多的还是松了一口气。她本以为须佐之男是个被负心的可怜人,如今一看好像并不是那么回事。但总归,世界上少了一个被欺骗感情的Omega,多了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那个可爱的小姑娘也会由两位血亲共同爱护,也算是好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