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这人隔着战壕差点一发炮弹把他炸死。
似乎是为了方便作,俘虏的小和大也被绳子捆在了一起,很轻易的就分开了两条,整个人门大开贴在冰凉的地板上。
被俘虏的人低着,军服有些凌乱,白皙的脖子上着略显沉重的镣铐,双手同样被锁在了墙上,眼睛上蒙着布――不能让人记住路线图。
刃的手指划过腰侧往心里探,丹恒突然激烈的颤抖起来,挣扎着要往上跑,男人按住俘虏的大把手探了进去。
“决或者送去当苦力。不过……”
窃听,微型信号干扰仪……
他看过这张脸很多次,基本都是带着厌恶和冷漠的表情站在对面的指挥位。
“搜到了一些有意思的小东西。”
刃把手指抽出那个的很紧的地方住了那颗肉豆拧了一下。
负责押送的人解释了一下。刃注意到这人从一开始就咬着牙强忍着没说话,他稍微在手上用了点力了一把,手指找到有些趴趴的掐住。
认得,当然认得。
押送的人话锋一转。
“按照之前的程?”
不得不说这场景很难让人控制住,刃自己也不是清心寡的菩萨。
“送过来就是这样了,不知被灌了多少药。”
青年抖了两下,他绷着子,镣铐碰撞发出清脆撞击声,因为看不见只好盲从的将口往人手心送。
刃撕开了他的子,手指插着的地方一览无余,汁蔓延下来在地上成了一摊。
“毕竟有不少人都恨死了他呢,还长了张勾人的脸,待会打上编号当军也不是不可以。不然那边怎么还给他灌药了?话是这么说,最终决定权在您。其他人要享受也得排在您后面。”
“你的士兵知他们的长官下长着口吗?”
高不可攀的人现在成了弃子成了阶下囚,现在还在因为药效的折磨在讨好自己――或者站在他面前的任何一个男人。
“您也可以再搜查一遍……我很抱歉,不过确实有人趁乱了两把。”
“额,额!”
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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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还发出压抑的呜咽声。
“啊……啊!那里,那里额!不要……”
他笑了一下,半蹲下来着俘虏的脸强迫他抬起。
“这就是他们选择你当弃子的原因?”
刃回看了手下人一眼,对方递过来一个小包。
“丹恒。”
刃开了牢门进去,光线不是很好,他稍微过了一会才看清里面的情形。
“额,额!”
刃不住的蹂躏手里着那块逐渐变的小肉粒,温热的手感着实不错。
被捆着的人挣扎着想合拢结果却刚好把男人的手夹紧在了心位置,刃只是往上稍微一剐蹭,指甲划过某个的凸起粒,突然一热就了满手。
“额……额!,唔……啊!”
他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几乎是发着狠的念出年轻少将的名字。
丹恒手指掐着手心发出濒死的呻声,他看起来已经被情折磨的痛苦不堪,随着男人抠挖着下的动作像个婊子一样扭着。
铁链被丹恒挣的发出巨大声响,他呻一声,两一下子卸了力,微张着嘴气。
他松开玩的红的手指上抬,失去了抚弄的人呼明显急促起来,脸几乎是讨好的贴在男人掌心温顺的蹭来蹭去。
丹恒上的肤的可以,很难想象一个军人居然摸起来细肉的。
刃其实想过无数次把眼前这人挫骨扬灰的办法,然而人真正的落到了自己手里他反而不能很快的拿主意。
“怎么,被抛弃的狗还想拿到什么跑回去在你的主人那边得到嘉奖么?”
其他人识趣的关上门离开了。
他的手指碰到了一个热温的,那里一下子把手指前面的指节了进去。
他摘掉手套,还缠着绷带的手开始搜查起俘虏上,手指接到肤的一瞬间他感觉面前的人抖了一下,然后颤巍巍着脯往他手心送。
他把手拿开丹恒的脸,转而开始抚摸上的其他位置,试图搜到其他人没有搜到的隐藏物件。
男人又用力拧了一下那颗肉豆,俘虏颤抖着大嘴里冒出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