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链,每次从口落都是一场刺激阴的挑战,他努力抬着腰去找位置。
“够……够了……”
他咬着牙看向下的男人。
“寻乐……嗯……恩啊……给我有个度……额!”
眼见人欺负的差不多了,刃往上一,的不行的凶总算找到了温柔乡,丹恒一屁坐下来,他爽的叫出来,眼泪哗哗往下,吊起的双手紧紧抓着铁链试图找点依靠。
好深,好深……
光是坐在那已经要麻了,好痛,好爽……
“动一动啊少将大人,怎么,就这么迷恋我的鸡把吗?”
动你个。
“别,别……啊!里面太深了,好酸,呜……”
没人抚摸的都起来,丹恒手心抓着铁链尝试慢慢往上抬,只抬了不到一半就倒了下来,直接到了一个有弹的肉环,丹恒彻底不动了,紧致的着男人的。
“别了,不行……啊!额啊!太,太…….”
“太什么?说出来。”
刃抱着丹恒的腰往里冲刺。
“大……大,啊!太大……太深了……啊!”
刃解放了丹恒被吊在半空的手,他慌乱的撑住两侧的床单摇摇晃晃像是要倒下去,刃把他揽到怀里,青年屁撅起来,男人按着他后脑勺和他接吻,哭腔呻声伴随着抽插的水声回响在房间里。
“昨天的事,不是我的。”
刃抽出,他没有在丹恒内,只是怼着花了出去,把柔的肉入口和涂抹的到是白浆。
“我没有那么没品。”
所以刚才才生气。
丹恒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他还没缓过来,哭的眼尾红色愈发艳丽,过了一会他疲惫的闭上眼睛拿胳膊挡住脸。
“……我知,你不是那种人。”
刃还想再来一次,结果丹恒已经疲惫的睡着了,这是他这几天以来第一次睡床,往常浅梦的人因为这几天的折腾没一会就陷入了深度睡眠。刃把人干净抱回床上,镣铐肯定是不能打开的了,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了给丹恒盖上。
通讯仪响了起来,他上接起电话,对面那是穹欢快的声音。
“二舅,我有打扰到你吗。”
你觉得呢?
他害怕吵到丹恒休息,举着通讯出门,确认牢房门锁好后开始和人交谈。
以防万一这人躺在床上施展不开,他还延长了锁链的范围。
“有什么事。”
“那条狗招了――当然,他还活着,我没下死手,我就是往他嘴里倒了点盐水辣椒水……”
“重点。”